一台手术跟下来,已经晚上十点多。
沈知蒽今天和闻书砚说好,下班去奉飞找他,方盛听说沈医生要加班,延后了两个小时到医院,一直等到现在。
一见人出来了,方盛赶快落下车窗,朝沈知蒽摆摆手,“沈医生,我在这呢。”
“你怎么还在?我打算直接回家呢。”
沈知蒽向方盛走过去。
方盛下车去给沈知蒽开车门,他嘿嘿一笑。
“可别回家沈医生,最近集团事情太多,老板累坏了,脾气也跟着涨上来,您去了,他一高兴,我们也好过点。”
沈知蒽坐进车里,“你们老板最近总脾气吗?”
“也没有总脾气,闻老板就是太出色,他一个人能顶十个用,免不了有其他工程师跟不上他的计划。”
方盛启动了车子,又说:“但是老板最近太累,都瘦了。”
“他有好好吃饭吗?”
沈知蒽问。
方盛回她,“饭,什么时候有时间什么时候吃,忙不开就不吃。”
沈知蒽轻轻叹了口气。
车子到奉飞时,闻书砚还在试验室加班,沈知蒽连人影都没见到,直接去了他的休息室。
闻书砚一忙,方盛也忙。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七八个烟蒂,还有一堆画得非常复杂的纸张。
最上面那张是空白纸,闻书砚在上面写了字:宝宝,你先睡,我忙完就回来。
沈知蒽看着纸张笑笑,字写得还不赖。
和第一次来这里一样,沙上横着一条毛毯,闻书砚偶尔会在这里睡上两三个小时,然后继续出去工作。
沈知蒽将屋子收拾了一遍,洗了澡,闻书砚还没回来。
她从衣柜里找了件闻书砚的衬衫穿上,卧房里的床规规矩矩,很干净,一躺进去,有淡淡的香味。
沈知蒽翻了个身,点开歌单。
不经意间她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盒套子,看包装颜色,应该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时,方盛擅自给准备的那盒,她有点印象。
那时候,他们还没有在一起。
沈知蒽拿起盒子看了下,型号不对,闻书砚戴不了,会勒到血液不畅。
她刚要把手里的东西放下,闻书砚居然在音乐声中推门而入。
他看着床上的人,低声笑笑说:“你老公还没回来,就开始做准备工作了?”
沈知蒽坐起身,眼前人真的瘦了一些,但还是很帅,只是眼下有熬夜后的青灰色。
她放下套子说:“有什么好准备,这个型号你又用不了。”
闻书砚站在地板上解衣服扣子,然后松腰带,“最近太忙,没时间准备这些。”
他身上仅剩一条黑色内裤,精壮的好身材显露出来,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在散着绝佳的生育能力。
闻书砚几步走过来,弯下腰亲了亲沈知蒽的嘴唇,和她开玩笑说:“今晚只能委屈你,在不做和不戴之间选一项。”
闻书砚拎着换下的衣裤向浴室走去,沈知蒽看着他的背影,回答:“那就选不戴。”
人的一生中,会有很多命运结点,而今晚,于他俩就是一个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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