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文莉点头:“我也想去。
不过不是被花里胡哨的场地布置和玩法形式吸引的。
主要是它为了宣传花了血本,开业全场酒水居然一折优惠,简直是我等穷人的福音好吗?你知道吗?上回我闺蜜去洪谷的酒吧街玩,随便进了家店,一瓶酒五千块钱,看着都害怕。”
“去吧去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胡语琦回完郝文莉,扭头问虞泠,“你去吗?”
虞泠懵懂地开口:“我……”
不等她表意见,胡语琦一挥手:“算了,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乖宝宝,就留守寝室,帮我们看门吧。”
不是昨天说好要带上失恋的她一起吗?
虞泠拧着眉毛掷地有声地说:“我去!
谁说我是乖宝宝?我不是。”
她前十几年为什么安分守己,不就是因为她喜欢傅峥承,而傅峥承喜欢循规蹈矩的好女孩吗?
多少带着点讨好的成分在。
然而她现在已经不在乎傅峥承对她的看法了,没必要再按他定下的规矩来。
她要放飞自我。
胡语琦没想到虞泠会去,对于她做出的这个决定还蛮惊讶的,不可思议地问:“你真要去?”
“去!”
谁临阵变卦谁是小狗。
胡语琦对她比了个大拇指:“行。”
虞泠到了新环境后罕见地合群了一回,起初还有一点抗拒,但当她进入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以后,就被周遭的一切吸引了。
眼前尽是摩登时代的产物,震耳欲聋的dj舞曲配着动感的光波,造出迷离的虚影。
触目所及,看不见伤心失意的面孔,只有一群身材姣好的年轻男女穿着时髦性感的衣服,随着音律肆意摇摆,欢声笑语延绵不绝。
酒架的边沿安了滚动的彩灯,把五颜六色的酒瓶染成五光十色。
耳垂上钉着单颗耳钉的调酒师轻松自如地把玩着手上的器皿,技法纯熟地摇晃勾兑。
虞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站在吧台边上盯了好久,半晌才指着刚调制出来的酒说:“我也点一杯这个。”
正坐在吧台看酒单的郝文莉看看酒又看看她,问道:“你确定?这种调过的酒一般度数不是很高,但混着喝却容易醉。
因为口感好,颜色也好看,你感觉喝了不昏头,可等你犯迷糊,就离倒地不远了。”
“好吧。”
虞泠不懂酒,也从来没有喝过酒,虽然觉得违背教条深夜泡吧很刺激,但也忌惮喝醉了让图谋不轨的人当尸体捡了去,闻言对调酒师说,“你们酒吧有往酒里兑饮料的喝的吗?”
调酒师说“有”
。
虞泠又讪讪说:“最便宜的给我来一杯。”
调酒师友好地笑了笑:“好的,稍等。”
胡语琦早早点好了酒,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来通知她们:“开业仪式要开始了,快跟我过去,现场有烟花看。”
虞泠惊讶:“室内能放烟花?”
胡语琦打趣道:“这你就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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