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儿子大了,又娶妻生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就只有在祭拜的时候念叨了……”
“一家子逃难,临了就剩下他一个。”
叹了口气,郭婆子捅了捅火。
书瑶静静地看着火光映照在郭婆子满是皱纹的脸上。
“不过,我倒是听他说过一些,说什么老家在吴越之地,水乡物产丰饶,家里种田养蚕,也算是殷实人家。”
,说着郭婆子看着书瑶,“一场水灾,什么都没了,还冲走了两个。
逃难路上,两手空空的,都不知道你舅爷是咋坚持到我们青山村的。”
郭婆子三言两语概括了逃难的过程,但书瑶知道,一大家人逃难,最后活下来一个,其中的艰辛不言而喻。
不难推测,路上一起逃难的,和老郭头一样失去亲人的不在少数。
郭小山把柴往灶孔里添,疑惑不解的问道:“洪水都冲没了,那一路上我爷吃啥?”
郭婆子不再言语,敲着盆走到院里咕咕咕的唤鸡啄食。
拍拍手上的灰,书瑶想到了现代的很多影视剧,都美化了逃荒的过程,什么沿途乞讨,卖身为奴……用她的话来说,这些情况可能存在,但是靠着这种方式成功逃难的概率很小。
逃难,不是一家人一村人搬迁的小事。
华国自古以来都讲究故土难离,人离乡贱。
逃难——这就意味着要离开家乡,丢弃祖祖辈辈经营的土地,对于传统农耕文明下成长的华国人来说,是最迫不得已的选择。
被讨论的老郭头正带着家里不多的银子,和书成业一起打听粮价。
冷不丁的他摸着耳朵,好端端的咋烫呢?
郭大山沉默的跟在爷爷和表叔身后,看身量他已经是个少年了。
但他没怎么进过城,就连镇上,也只是卖粮还有跟爹一起卖猎物来过几次。
和大山的目不暇接不同,书成业坐在牛车上松了口气。
从青山村走到镇上先不说,离开镇上的粮铺以后他们一口气走了一个时辰,整整两个小时啊!
还好在半道上遇到了拉柴的牛车,好话说尽又搭了银子坐了半截路。
总算到了目的地盘城。
虽然是第二次来了,但是和昨天情况不一样。
昨天他是搭着郭家的人情让里正给弄了证明,又在镇上租了牛车才到盘城补办户籍还顺便当了链子。
当时就急着办理户籍了,心里念着事,一来一回也还好,不是很辛苦。
没想到今天在镇上打听粮价,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牙花子都疼了,直接把他和老郭头干沉默了。
老郭头说了往年卖粮食八文一斤已经顶天了,人家还要拿晒得不够干、嗑不出响、不够饱满来压价。
可是铺子里加工完往外卖,粗粮是十文,去皮磨了又磨的细粮是十五文,南方来的精米二十五文,碎米也得十八文……
所以家有余粮的,都不舍得往外卖。
自己在磨坊推推碾碾,初一十五自己赶集卖粗粮,也比直接卖给粮铺合算。
按理说陈粮便宜,可一打听,陈粮的价格已经快涨到细粮价了。
原以为自己揣了两锭银子,差不多够了,现在看,够呛!
都说家有余粮心里不慌,现在他可算是明白了。
最气人的是小镇子就两家粮铺,拽得二五八万的,一副看人下菜的样儿。
伙计斜着眼瞅他和老郭头还有大山一身粗布,爱搭不理的,结果他们一问要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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