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盈盈找过来,看到我们在一起,眼底探究很浓。
“棠梨姐?”
又看薄宴时,半真半假的试探,“你们聊什么?棠梨姐这么漂亮,你就不怕我吃醋?”
薄宴时见到白盈盈就开始旁若无人,手指轻刮她鼻尖,目光温柔能挤出水。
“她也配和你比?”
白盈盈吐舌,嗓音压的又低又软,“别这么说,女孩子要生气的,而且棠梨姐那么优秀,我怎么比得上?”
我抿着唇,突然觉得自己比头顶的白炽灯还要亮。
薄宴时凉淡的扫了我一眼,在走廊顶灯照耀下,声音讥诮入骨,“在我心里,你最瞩目。”
白盈盈咯咯的笑声穿透走廊。
接下来的话我听不清。
胸膛下那颗心痉挛着发颤,我仓促告辞,回到包厢拎起包要退场。
齐衡嘲弄的话响起。
“有些人就是不识相,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猛的回头看他。
他被我凌厉的目光一震,心虚佯怒,“看什么看?”
我笑,“听说齐少为了追求林倾城林大小姐,豪掷千金,却依旧换不回美人一顾。”
“苏越苏小姐更是无数次在公众场合呵斥齐少不许死缠烂打,不知道齐少的行经算不算舔狗?”
“不,或许应该称呼齐少为海狗?毕竟舔一个叫舔狗,舔的太多,那就叫海狗?”
“你——”
齐衡恼羞成怒,拎起桌上酒瓶就要砸过来。
我头皮一炸,浑身发麻,强烈的后怕顺着脊背攀爬。
几乎以为自己就要血溅当场。
然而阖眼良久,预期的疼痛却未至。
倒是酒瓶碎裂的“砰”
声倏然在耳边炸响。
我睫毛一抖,掀开眼帘。
映入眼底却是薄宴时痛苦隐忍的俊侹脸庞。
他长臂挡在我面前,酒瓶在他肘弯裂成碎片,酒液洇湿了他身上的黑西装,隐隐有血沿着布料淌落。
他长睫微颤,撩眸的瞬间,磅礴气势逆天而起。
“闹够了?”
他抿唇看着齐衡。
齐衡胆儿都破了,声线更是哆哆嗦嗦,“薄爷,我不是故意的。”
“您伤到哪儿了,我这就带您去医院,都是她太嚣张我才想着替您教训教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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