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三人:“……”
管易:“你真不打算跟我们其中一个人回去?”
面对他们的再三确认,她也没有不耐烦。
“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但是我真一个人过年真的不会怎么样呀,放心好了,如果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们的。”
“你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在家要注意安全,睡觉前要确认好门窗有没有关好。”
文焱难得啰嗦一次。
段裴逸自然不会再劝,三个人里面他对翟安青是有绝对的信任。
“过年别给自己省钱,多买点好吃的,大年三十那天我会给你打电话。”
“好好好,我都会记着。”
翟安青笑着答应,“那今天就当做是我们之间的年夜饭吧。”
--------------------
54
年关将近,各大火车站和机场都格外繁忙。
翟安青没有睡懒觉,早早地做完运动后便坐在客厅抱着演员的自我修养这本书看。
管易是早上的飞机,他睡眼惺忪拿着行李箱急匆匆冲楼上下来,翟安青不用抬头也知道是他。
她抬手指了指餐桌,“吃完早餐再出门吧。”
已经做好饿着肚子赶飞机的管易差点哭出声来,“小师妹你也太好了吧,早起帮我们准备。”
“知道你们爱拖拉,所以特意多做了一些。”
翟安青翻过一页,语气从容道。
管易三下五除二将盘子中的早餐消灭干净,他粗糙地抹了把嘴拉着行李就要走。
穿鞋的时候还不忘叮嘱,“有事就给我们打电话,注意坏人,要是有紧急事情就报警,警察叔叔可以帮助你知道吗?”
“好,我知道了。
三师兄你再说就要赶不上车了哦。”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提示道。
管易一看,顿时惨叫着托着行李箱往门外跑,着急得连门都没关上。
翟安青看他这般火燎火急的模样,无奈地笑着摇头。
又过了半小时,段裴逸出现在了餐厅。
他倒是没管易着急,吃完早饭后还能优先地把盘子拿到厨房洗干净。
段裴逸准备好一切后回头想叮嘱些什么,而坐在沙发上的翟安青则托着腮一脸坏笑。
“大师兄你是要叮嘱我有事给你打电话,注意安全对不对?”
“你什么时候学会抢答了?”
段裴逸忍俊不禁道,“别告诉我有人已经叮嘱过了?”
她郑重其事点头,“是呀,刚刚三师兄已经说过了。
不过你的叮嘱我收到啦,你回家的路上要注意安全哦。”
“嗯,我年初三就会回来。”
他补了一句。
多少有点报备的意味。
她的小脑袋上下晃着,就跟车载娃娃似的。
“那我到时候做一桌大餐等你们回来。”
得到她的回答,段裴逸才带着行李箱离开。
少年坐椅,面朝大海。持一缕灵气,遥指这个波澜壮阔的世界。哪里不对点哪里。有人曾一刀成绝响,斩巨龙,沐龙血。有人曾喜欢请喝鸡汤,后院豢养九只凤凰。有人曾枯坐山巅,口若悬河,一气压得百万军。有人曾落...
我叫陈平,祖上有钱有势。没人知道从爷爷那一辈起,我们家发家的秘诀就是靠着摸金倒斗得来的。不过九十年代初期,我爷和我爸摸了一次大墓,丢了一双手回来,那时候我们家开始洗白,并且勒令我这辈子不要在去碰这一行。于是,我在武功县开了一家专门倒腾古玩的寻龙古玩店,本以为安逸一辈子,却没想到,一枚摸金符的出现,让我重操旧业。而当我想再次金盆洗手,却惊骇的发现,我的一只脚已经踩进了这泥坑中,拔也拔不出来了...
这个世界,有儒有道有佛有妖有术士。警校毕业的许七安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身处牢狱之中,三日后流放边陲他起初的目的只是自保,顺便在这个没有人权的社会里当个富家翁悠闲度日。多年后,许七安回首前尘,身后是早已逝去的敌人和朋友,以及累累白骨。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PS本书不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