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说:“喂,不进步就会挨打的道理,不是早有人说过吗?”
明暨猛地起身,撞上驾驶座的靠背。
“吱——”
惊得娄敬策一脚狠踩下刹车,在路上留下长长一条刹车痕迹。
明暨冰凉的手拧了拧娄敬策的耳垂,他之前看见那位母亲这样拧她儿子的耳朵,他自己没被长辈教导过,只是觉得很有教诲他人的气势。
却没察觉到,这也过于亲昵。
“听到没有?”
冰凉的手被热乎乎的大手压制。
娄敬策一边矮头要躲一边想让人松开手。
娄总长这么大,就没受过这待遇。
这人怎么敢上手就拧自己耳朵啊!
“你松手!”
娄敬策看一眼前面,又扫扫后视镜——很好,没车。
他回头怒视。
明暨半点不怵。
……
终究是开车影响了娄总的发挥,率先在眼神较量中败下阵来。
加油站的轮廓显露,还没到就听见那边乱糟糟。
两人不再闹腾,看去时腾起火光一束,惊呼声响成一片。
回家途中
加油站可是明令禁止火种出现的地方。
这腾起的一束火光,不论是谁,出于何种目的,都是大写的“作死”
。
娄敬策放慢车速,不再靠近,靠边停下车。
“你还打算过去吗?”
明暨跟他一起下车。
他们的距离还远,能听出那边的吵闹,具体在争吵些什么却无从分辨。
只是那边声势浩大,冲突不止,总让人深感不安。
娄敬策清楚知道,人一旦上头,无论是争吵、醉酒又或是痴恋,行事便失了分寸,变得肆无忌惮、任性妄为。
往日里的精明强干、城府深沉、敬爱长幼,统统都能抛到脑后,被激素占据的大脑,退化得不如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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