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翻身下床,脸上带着食饱餍足后的笑容。
他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走到床边,在苏婉儿脸上摸了摸:“我出去招呼客人,你收拾一下,我们晚上继续。”
苏婉儿听到他说的话,本来没有焦距的目光,被惊到似的,慌忙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
黄玉郎大步走出屋子,留苏婉儿一人在床上。
苏婉儿艰难的起身,身下传来的痛,让她忍不住咬住自己的嘴唇。
许久,一行清泪从眼里划出,她再也控制不住,呜呜的哭出声来。
黄玉郎他竟然,竟然这么对她。
全然不顾规矩,大白天就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死死抓住被子,由于太用力身体都在微微抖。
就在这时,喜婆等人返回来,她们见黄玉郎去前厅了,就知道俩人好事办完了。
不管怎么说,她们的主要任务就是陪新娘子,所以总在前厅待着也不是事儿。
大家一进屋,就闻到空气里一股男女交欢后的靡乱之气。
众人抿着嘴,带着笑意的眼睛互相看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的意思。
见过没规矩的,没见过大白天就急着行房这般没规矩的。
喜婆走到床前,“黄少奶奶,我帮你重新梳妆一番可好?”
苏婉儿已经穿好了衣裳在床边坐着,但看她扯破的嫁衣,床上乱糟糟的被褥。
大家心里都清楚刚才生了什么。
喜婆帮苏婉儿梳着头,而铺床的人将床上的被褥重新铺好,当几人掀起被褥,见到床单上没有落红后,不禁又对视了一眼。
虽然在苏家的时候已经听到苏婉儿没成亲就已经和黄玉郎暗度陈仓,但听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
苏婉儿坐在铜镜前,她不是看不到众人脸上的神情,只是,黄玉郎不给她脸,她又哪来的面子呢?
黄玉郎来到前厅,李秋娘见他一派神清气爽的样子,又想到刚才一群送亲女眷和喜婆都来了前厅,她问了她们,她们支支吾吾说黄少爷锁了门。
青天白日的锁门,她还有什么不懂。
李秋娘横了他一眼:“若让你爹知道你这般胡来,有你好果子吃。”
黄玉郎见他娘知道了,也不争辩:“这不有娘在嘛。”
李秋娘伸手点了点他的额头:“你啊!”
黄玉郎笑道:“娘,那我去招呼客人了。”
“嗯,快去吧。”
黄家前厅一派热闹,大家见到黄玉郎,纷纷拿起酒杯和他喝酒,而黄玉郎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着。
夜色来临,随着苏家送走了最后一个客人,苏金玉的脸色陡然黑了下来。
今日,不仅丢了面子,还让山长和同窗们看了笑话。
苏婉儿,终究成了他的污点。
苏安年看他脸色不好,但该说的事还得要说,毕竟,事关苏贤承。
“金玉,现在婉儿已经出嫁了,衙门那边派人来催过好几次了。
我们是不是该把你父亲的遗体领回来好生安葬了?”
“我知道,我明日就去衙门领回父亲的遗体。”
“这样就好,那你早些休息。”
说完苏安年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
苏金玉抬头看天,夜色漆黑,如同墨染的似的。
黄玉郎喝的东倒西歪的,众人起哄着说要去闹洞房,遂架着他一起往新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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