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麒执拗地低着头,要将脑袋扭回去,不让晏渠山瞧见他的脸,可抗拒了几次都无果。
他刚要恼羞成怒地说晏渠山此举无礼,却察觉到自己下颌的指尖游移到了眼角。
莹莹的泪被捻灭了,水淋淋的一道,最终尽数抹在萧麒的鬓角。
晏渠山借着跳动的烛光看他,一张冷峻的、玉白的面孔也因着这眼底的情意而显出几分欲语还休的怜惜,他道:“殿下受惊了。”
“你若再有下次,我要你好看!”
萧麒恨恨地看他,他极力想让自己狠厉,可心里却后怕得不得了,嗓音也哽咽。
晏渠山拂过他的脸,继而迎着他逐渐瞪他的眼——
晏渠山在萧麒的眉心处轻轻印下一个吻,极虔诚、极轻柔,像是对待无上的神祇。
他大不敬,足以让萧麒治他的罪。
可萧麒的心脏却跳动地这样快,浑身上下都仿佛泡在一汪温热的池子里。
那举动是下意识的,萧麒仰着脖颈,将自己的唇印在了晏渠山的唇瓣上,青涩的辗转,而后报复似得一咬,尝着血味。
他热得厉害,吻毕,则用力将晏渠山推回了被衾里,拉上床帐,留下一句,“我还有事,你先歇着。”
便匆匆离去了。
只留晏渠山在床榻上,他抬指抹去自己唇角的血珠,依然沉静,仿佛萧麒的这个吻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侯在偏房外的紫珠见着萧麒出来,脸颊绯红,没忍住疑惑道:“殿下怎么了?脸这样红?可是里有炭烧的太旺,熏着了?”
萧麒拍了拍脸,“无碍,吹会风便好了。”
紫珠这才松出一口气,她朝身后晏渠山的屋舍望了一眼,眼波一转,而后又道,“晏公子的福气倒是比旁人要深厚百倍,都说那断肠散无药可解,竟还能叫他捡回一条命来……”
萧麒听着她的话,略一驻足,沉声道:“不许在背后编排晏公子。”
“奴婢不过是觉得这事儿生的太巧了……”
紫珠嘟囔道。
“巧合也好,人为也罢,总归是已然生的事了。”
萧麒扭头睨她,“我知道他心思重,可我也知道,他是真心为我好。”
那日风波过后,父皇又召他过去,好生安抚了一番,建德帝看着萧麒那张脸,感慨道:“你同你母妃是生得愈来愈像了。”
萧麒跪在他身前,并不敢应声。
建德帝将他扶起,望向他面孔的目光似眷恋又似不甘,复杂的叫人难以辨别。
但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肩头,“朕好久不曾这样,细细地看你了。”
“朕竟不知你在这宫中如此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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