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走来,马车旁的婢女贴近窗户说了什么,马车门打开一位身着素衣的中年妇人被搀扶着走了下来。
“娘?怎么是您啊?”
“为娘想你了还不能来看看你?”
沈玉秋走近朝李徐福身行礼:“妾身见过五殿下。”
“嘉良侯夫人不必多礼。”
“听说阿辞一直借住在殿下的别院,定扰了殿下不少清净,妾身替顽儿向殿下赔罪了。”
李徐连忙将沈玉秋扶起:“嘉良侯夫人太过言重,阿辞从不捣乱,很听话。”
睁眼说完瞎话,说者不觉有他,听者确是尴尬。
沈玉秋稍作沉默出言打破尴尬道:“殿下若不介意,妾身有些话想单独对阿辞说。”
“夫人请便。”
李徐负手退开一段距离,沈玉秋将谢辞拉到身边稍用些力气打了下谢辞的胳膊。
“你父亲若是不来找你,你想这辈子都不回家了?”
“娘您把我胳膊打肿了,完了,完了完了,动不了了。”
谢辞装模作样捂住胳膊,然后在下一个巴掌落下来前一把握住了那只手。
“我错了。”
他晃晃胳膊脸上堆起笑,“好神奇呀,突然一点儿都不疼了。”
沈玉秋还是照着他胳膊来了一掌,但力道不重:“现在都敢戏弄你娘了,下次你闯祸挨打可没人拦着了。”
“我错了嘛娘,别生气嘛。”
谢辞做出了十分乖巧的表情。
沈玉秋到底因他笑了,笑过后又有担忧。
“你明日去琢州千万要小心,保护五殿下的同时也要照顾好自己,不要受伤,在外面要好好吃饭,别总是空着肚子,还有,切记酒色误事。”
若是没有最后一句,谢辞就要感动得心里发酸了。
“放心吧娘,我最靠谱了。”
“若真靠谱,娘也就不必这么担心了。”
沈玉秋叹了口气,“你父亲早就不气你做的那些事,只是气你不肯服个软回家,琢州事毕你就回家来,记住吗?”
谢辞点点头:“记住啦。”
“这些你拿着。”
沈玉秋示意婢女将半个手掌大的布袋交到谢辞手上。
“什么啊?”
布袋打开眼睛不由得一亮,里面装了十颗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珍珠。
“哇!
给我的?还是娘好!”
谢辞激动地给沈玉秋来了个大大的拥抱,沈玉秋赶紧拍着谢辞将人推开敲了敲自己的腰。
“娘都多大岁数了,经得住你扑上来?别毛毛躁躁的,你这样娘不是更不放心了。”
“我是激动嘛。”
谢辞将珍珠仔细收好,突然有钱了脑袋都晕乎乎的。
“你父亲不许你去账上提钱,在外面总要用到钱,住好些吃好些,千万别受了苦,你若是不去那烟柳之地一掷千金,这些定够你挥霍。”
谢辞刚高兴起来又被这话引出尴尬:“我知道了,我没有,我有公务在身的,还有啊娘,我已入朝为官,早不是三岁小孩,您嘱咐得太多了吧。”
“你几岁做到多大的官都是娘的孩子,娘还能坑你害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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