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几天一直在闹脾气的小徒弟竟然亲自来了这里,他有些讶异。
手边的公文奏折被放下,青阳仙尊看着席玉从下首一路走到书案边缘,步伐不带丝毫停留,还自然地捏起墨条磨起墨来,就猜到他这小徒弟定是有事相求。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席玉就按捺不住开了口。
他还有些矜持,似乎是知道前些日子一直闹脾气,现在直接相求有些不礼貌,于是找了个看得过去的理由,别扭地说:
“师尊,你每天就都待在太极殿不出去的吗,会不会很闷?”
青阳仙尊垂眸,执笔在公文上打了个钩,声音清浅:
“还好,原本打算去看望徒弟,可每回都被关在门外。
没办法,只好回来了。”
把师尊关在门外的席玉本玉:“……”
他无辜眨眼,惊讶道:“天呐,是二师兄吗?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货。”
“……”
青阳仙尊手中朱笔都不知该落往何处了,只能无奈地搁下。
他摇摇头:“来找我所为何事,直说吧。”
席玉惊愕:“我就不能是单纯过来看看师尊吗?”
说完他又迅速换了副面孔,把墨条放回去,趴在桌上朝青阳仙尊弯起眼睛:
“不过弟子确实有事想跟师尊商量。”
青阳仙尊只好配合他:“何事?”
“就是那个林云意。”
席玉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他从训诫堂被放出来了,肯定过不久就要来找我的麻烦。
师尊,你说这该怎么办?”
林云意?
青阳仙尊回忆片刻,想起来是之前那个诬陷小徒弟的少年。
小小年纪不思进取,反而痴迷情爱,青阳仙尊对他也颇有些不喜。
他笑了下,反问:“你想怎么做?”
席玉佯装无辜:
“师尊说什么呢,弟子怎么会有主意?”
知道他是不想主动惹祸,青阳仙尊无奈摇头。
他的小徒弟像是贪玩记仇的狸奴,爱恨分明,且从不屑于掩藏坏心眼。
可当狸奴打算在背后偷偷搞小动作的时候,就偏爱装的清明无辜,将自己摘的一干二净。
青阳仙尊身为长者,自然而然地承担起了为狸奴遮风挡雨、细心娇养的责任。
他摸了摸席玉的发顶,温声说:
“知道了,去玩吧。”
席玉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他从芥子囊内掏出一块金锭推到青阳仙尊面前,笑眯眯道:
“师尊,辛苦费。”
-
不知道是不是这笔辛苦费将青阳仙尊牢牢收买了的缘故,几乎是席玉离开太极殿的一刻钟后,就有敕令从此传出,一路打到孟无归的居所。
没过多久,林云意就被剥夺了看守藏书楼的工作,被安排去了外门做普通的洒扫弟子。
若没有宗门长老的批命,绝不允许进入内门,更别说去峦雨峰找席玉的麻烦了。
一时间,宗门内议论纷纷,都在说是席玉给青阳仙尊上了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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