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
“和我们没关系。”
6辞心里那颗气球一直膨胀一直膨胀,终是忍不住炸开了,“滚!
都滚!”
大妈自下往上的视线,6辞眼神凶狠,眉毛吊起,眼珠漆黑,眼白里全是密密的红色血管,配上寸头,很像个少年犯。
他们再联想到他妈,怕他也有点什么,估计精神也不正常,骂骂咧咧赶紧散了。
这个巷子里,最后只剩他们两个人,站在太阳下,多多突然想起第一次遇见那天,两人都站在阴影里,过去这么久了,好像没有丝毫改变,也不是,两人的境遇都变得更差了。
多多将纸递给6辞,“擦擦。”
6辞擦好后接过剪刀,“走吧。”
·
只剩几串未熟的葡萄,6辞长得高,他剪,多多拿着个大簸箕站在旁边。
一会儿就剪好了,6辞端过去洗,多多在旁边看着。
葡萄还没成熟,又小又青,看着就开始分泌口水,酸的。
肚子叫了几声时,才现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
6辞去院子里晒葡萄和木桶。
多多在厨房转了几圈,什么都有,一切都井井有条,她没有动任何东西。
最后在角落的架字里现了几桶泡面。
6辞将东西都弄好进来时,多多把两桶泡好的红烧牛肉面端上桌子。
“要不吃点东西?我看……角落里有两桶泡面。”
6辞点点头,看见多多满头大汗,去冰箱拿了两瓶汽水,“吃吧,一起。”
两人默默吃面,6辞吃的很快,也没什么胃口,视线转到角落守卫睡觉的窝,还粘着不少狗毛,碗里的肉羹团在一起,守卫再也不会回来了。
6辞有点害怕见到这里的一丝一毫,每件东西都有专属的回忆,他想现在就去完成他妈妈的心愿。
“你带身份证了吗?”
6辞突然问。
多多,“带了。”
“我要去海边一趟,你和我一起吗?”
多多视线经过放在案台上的黑盒子,便明白了6辞要去海边干什么,以后,6辞只有他自己了,她很担心,“我和你一起送6阿姨一程,她还给我那么好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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