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谢岫白翻身过来,目光清亮执拗,“我不管,反正不走,今晚我就睡这了,谁也别想让我离开这张床。”
“还要不要脸”
“不要”
谢岫白继续滚动,把被子全粘了过来,活生生把自己卷成一个春卷,只露出一个脑袋,跟古时候送到皇帝房里侍寝的妃子似的。
滚着滚着,他忽然不滚了。
长长的睫毛一点点扬起,目光仿佛被蜂蜜黏住,一动不动地着林涧。
林涧竟然只穿了件衬衣睡觉。
“你至少洗漱一下。”
林涧伸手揉了揉眉心。
“哦。”
谢岫白动作迟缓地从床上翻身起来,朝卫生间走了两步,又顿住,反身把自己抢来的被子盖回林涧身上,骤然想起什么。
他手压在床边的被子上,低头向林涧。
林涧莫名其妙。
谢岫白一想到这床薄薄的被子下是什么景色,嗓音不知不觉哑了,用力压了压,才尽力维持了正常,“我没带洗漱用品。”
“柜子里有新的。”
“好。”
一个半小时后,谢岫白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蒸气和沐浴露香味,又爬回了床上。
林涧换成了侧卧,让出了一个枕头,碎发散落下来,半张脸藏在阴影下,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晚安啊,哥哥。”
谢岫白低声说。
谢岫白躺下去,听着他平稳悠长的呼吸声,闭上眼沉入梦乡。
林涧第二天睡醒,谢岫白已经不在了。
床的另一侧还留着人睡过的痕迹,枕头陷下去一块,被褥凌乱,触手冰凉。
一时间,还不到八点半。
是有什么事要做吗
林涧望着空出一块的床单出了会儿神,下床洗漱。
小队其他人早就到了,乱哄哄挤在一楼大厅吃早餐,满桌包子稀饭浆油条面包,各种小麦面粉猪肉油炸的气息混杂在一起。
林涧缓步下楼,其他人纷纷打招呼。
他在桌子前站定,一边整理袖口,一边随意地开口“近期没有任务,大家按照训练任务自由训练嗯”
林涧说着,发现其他人的表情都十分怪异,各个眼歪嘴斜,不断给他使眼色做口型。
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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