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白翊轻飘飘的三个字仿佛三记重锤般砸在他心上。
什么叫“没事的”
?
怎么可能没事?
“你当时过敏反应已经那么严重了,陈应宁就堵在门外,在不知道多久才能获救去医院的情况下,通过临时标记我来阻断你对其他oga的信息素的反应就最好的做法。”
喻白翊歪着头,阳光把他的皮肤照的几乎透明:“况且,你和我协议结婚的目的不就是应对这样的状况吗?”
“刺——!”
伴随着摩擦声,严楚猛地站了起来。
他的表情罕见的有些失控,他死死盯着喻白翊:“我的目的不是这个。”
喻白翊抬起头,疑惑的眯了眯眼:“啊?”
严楚的喘息变得沉重起来:“喻白翊,这件事是我需要向你道歉。”
“为什么?”
“因为是我强迫你做了你不愿意的事,同时给你造成了伤害和危险。”
“可……”
“你在把自己当一个物品吗?你认为我们的协议就是我买了一瓶药放在身边以备不时之需?”
严楚音量骤提,他身体投下的阴影几乎笼罩了喻白翊。
后者望着他,脸上的疑惑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到僵硬的冷意。
那一刻,严楚觉得喻白翊仿佛一个漂亮的木偶娃娃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
文潇拿着保温杯去打了水,知道要给房内的二人留空间,便靠在走廊上等。
原以为会是喻白翊微信叫她进去,可没想到没等到一分钟,门“刷”
的一开,严楚从里面快步出来。
他甚至没留意到一旁的文潇,就这么径直走了。
文潇赶紧进病房,就看到喻白翊靠坐在床头,双手团在胸口,头低低埋着。
“诶怎么了这是?我看到严先生出去了?”
喻白翊抬起头,文潇这才意识到他是又抱着那条项链了。
“我又说错话了。”
喻白翊嗓子有些哑,自嘲的扯了扯嘴角。
他大略复述了一下和严楚的对话,文潇坐在床边搂着他的脑袋一下下抚着,长叹了一口气。
当时喻白翊出院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根本没办法和a1pha群体接触。
因为被提取的信息素究竟卖给了谁不得而知,而很多被披露出的买家还往往是平时生活里看着体面老实的人。
一次的伤害从此变为无法消散的恐惧,喻白翊便催生出一种扭曲的自我缓解方法。
在那些alpha把我物化前,我自己先把自己物化就行了。
以毒攻毒,用魔法打败魔法。
只要我自己骂的够狠,别人就说不出更恶毒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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