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薪?”
从家仆手里拿过煤块仔细看了看,白玉脸上带着喜色道:“难怪你都顾不上去抓雉。”
乌薪?
心里重复一遍白玉的叫法,黄品砸吧砸吧嘴。
这个名起得不错,比煤听起来好多了,特征与用法都给带出来了。
就是白玉也认识这个,恐怕光现煤起不到多大的震撼作用。
不过最根本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只要人不被冻死冻坏就好。
而且方才想得也有些片面,也想得过于简单与美好。
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将近半个月时间,他出的风头实在太多了。
这也就是在边地,如果换到别处估计早就有人看不过眼。
王离这条腿确实够粗,但也仅仅是够粗。
连将他留在屯军都做不到,可见王家的威势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而王离为他争功,王昂与他共经生死,他已经彻底被打上王家人的标签。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王离都算是被蒙恬打了一次脸。
说不得有觊觎王家地位的人,也会紧跟其后。
继续以他为突破口,连续抽王离的脸面。
抽得次数多了,王离如果又没有有效的反击手段。
其他观望的人,恐怕会顷刻间一拥而上,将王家的政治资源全都啃食干净。
当然,最终还是要看政哥是什么意思。
将王离派到北地,一是钳制蒙恬,其次也是有培养的意思。
就是政哥挂得有些早,几年的时间不够王离熬出来。
不过不管事情的走向到底是什么样,他给大秦带来的爽点有些太密。
拉拢人心的事情需要先缓一缓,太着急容易被枪打出头鸟。
但道理明白归明白。
这种想力怕有人嫉妒或是趁机打压,不抓紧力又怕将来无力应付骤变的状况,实在也是让人有些闹心。
这让黄品既郁闷又无奈的叹息一声。
整个生活水平与习惯被倒退与改变,忍一忍也就捱过去了。
可精神上的内耗从以前的业绩与赚钱却直接卷到生死的层面,是真有些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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