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团团配合着露出憨厚的笑容,孙妙蓉知道团团答应的事情就会做到的,而且这人心眼还有些直。
当下也不要求再抱过来,回身挽住司徒绰的手。
“咱们不去礼厅,至上后边去,我给你找个清静的地方坐着,等过会儿子雅儿到了,我也让她过去陪你。”
孙妙蓉知道司徒绰的脾气,不喜欢热闹的场地,因此知道她前来便早早地安排好了。
司徒绰微微地颔,对孙妙蓉的安排有些纠结。
原主是在京城中长大的,她的个性一向是喜静不喜动,自然不愿意和京中那些贵妇人有太多的交往,但如今吃瓜离着太远,她又有些担心会错过。
她看了一眼小包子,略以沉思说:“先去你安排的地方休息一下,然后我再跟你一起去礼厅。
我带着玉儿,也得带她见见世面才好。”
孙妙蓉顺着司徒绰的视线回头,了然地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是我疏忽了,那这样你先跟我去疏散疏散,你不知道我压着心憋了好几日子了。”
司徒绰点了点头,和孙妙蓉手挽着手便往安排的地方而去。
今日里为了接待前来的宾客,镇国公夫人直接将两个大的套院全部清理出来。
接近前院的用来招待男客,偏后院的便用来给这些过来的夫人小姐们休息。
司徒绰的房间就在东边的正房,这里一式三间,可以看得出来是精心地打扫过的。
因为还不到午膳后休息的时候,此时整个院子空荡荡的,司徒绰和孙妙蓉轻声说着话边往里边走。
“你这样子弄得真不错,可是花了大心思了,你素来不是这等性情,怎么这次想起来要大办寿辰?”
司徒绰口中说着不着痕迹的,引着孙妙蓉在院子里闲逛。
孙妙蓉有些无奈地揉了揉揉脚,她轻叹一声:“我也不怕你笑话,这事儿啊,我竟然是比你知道的早不了多少。”
一听这话司徒绰便挑眉,这倒是有意思了,宴会的主人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办生日宴?
司徒绰第一想法便是这事儿是镇国公费的心思,随即又觉得不对劲儿,长孙惟德那人却不是在这些事情上用心的。
“别想了,才不是国公爷,他哪里有心思放在我身上。”
孙妙蓉扯了扯嘴角,语气中带着些许的自嘲。
镇国公长孙惟德自幼受老国公的言传身教,对于仕途全心全意,当初非要跪破孙妙蓉家门只为了结一门权势姻亲。
因此若说对方是费尽心思替孙妙蓉祝寿,别说司徒绰觉得怀疑,孙妙蓉自己都不太相信。
孙妙蓉轻飘飘地解出答案:“是老封君。”
听到是那位镇国公老夫人,司徒绰笑着调侃:“想不到你还是个得宠的孙媳妇。”
紧接着司徒绰便被没好气的孙妙蓉在胳膊上拍了一把,显然对于她这种幸灾乐祸,表示了极大的愤慨。
“左右她要对付的不是你,你只保住自身便罢了。”
司徒绰放松地说道,就算那位老封君有什么想法,她也不会冲着孙妙蓉下手,既如此又何必在意?
孙妙蓉将司徒绰的话在心里反复咀嚼两下,竟觉得无可反驳,当下里也是笑了。
“你这人何时竟这般嘴利,不过你说得倒也不错,左右这事儿不是冲着我来的,估计是对着那两位姑娘。”
听到这话,司徒绰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原来是如此,说起来那两位姑娘中的老大好像也快及笄了。”
孙妙蓉撇了撇嘴:“可不是吗,要知道最近那位夫人可是很忙碌,上窜下跳的。”
这话里的不待见几乎溢于言表,司徒绰用袖子捂唇轻笑,能把一个世家所出的大族小姐憋成这样,不得不说那位长孙夫人有些能耐。
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不过就是个女儿家的婚事罢了,怎么你还容不下不成?”
以镇国公府的实力,给那两位带来的小姐,找一位如意郎君并不困难,甚至再送上一副丰厚的嫁妆,日后也未必不是个臂膀。
司徒绰不相信,孙妙蓉会不明白,对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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