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对方脸上的那滴看得见的泪珠,都让他隐隐约约跟着心疼起来。
甚至连说话都有些不正常,他无奈的捏了捏鼻梁,没有再理会明显拒绝和人沟通的贾元春,转身便离去。
贾元春压根就没有注意到长孙惟庸的离开,她缩成一团,就这样呆呆地坐着,一直到有人打断她的沉思。
“元春?你怎么坐在这怎么这么狼狈?”
疏叶一脸诧异地推了推贾元春,见对方那几乎失去焦距的眸子,更是担忧地问道:“可是怎么了,竟是傻了不成,怎的弄得这一般狼狈?”
她看着贾元春一身狼狈,尤其手指和膝盖处都是伤痕累累,当下里也不再多言,吩咐两个小宫女赶紧将贾元春抬回屋子里。
贾元春入宫三年,乃是皇后宫中的六品文书,因此是有独立住所的,平日里侍奉的小宫女将屋子烧得暖暖的,几乎冻僵的贾元春进到房间便不自觉地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疏叶眼尖的如此,双眉紧皱,口中吩咐:“去取热热的黄酒来,再去把那拔毒膏取了一些,还有纱布、金创药也不能少,另外让小丫头们送两桶滚烫的热水来。”
在这期间贾元春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低垂着眼眸,仿佛外界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毫无关系。
疏叶看着贾元春如此轻声地叹息,她挥退身边的宫女,手里拿着药酒拉过贾元春的手。
感受到对方的拒绝,她更是无奈。
“你也别觉得委屈,这宫里头比你委屈的人多着呢。
别的不说,皇后娘娘不比你更委屈?
你也别觉得皇后娘娘未曾出面保你是对你不好,正是看重你,这才没有出手,不然你哪有这样轻轻松松就回得来?”
她看着贾元春仍旧毫无反应,瞧着那被她咬地冒血的嘴唇,忍不住无奈地叹气:“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犟呢?这宫里头哪里是那么好生活的,你要是不服,便爬到那高处去,将那些人踩在脚下。”
看着仍旧仿佛像是个傻子的贾元春,疏叶眼中划过不满:“纵然你不在意自己,也该为家里头想想,我记得你有个兄弟,想必如今已经开蒙了吧,你也该为她日后打量打量。”
贾元春像是被刺激到一样,猛地抬起头,用手狠狠地抓住疏叶的胳膊,她像是即将噬人的恶鬼一样双眼通红地盯着对方:
“不许动我的家人。”
疏叶像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她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纵然她入宫多年城府日深,也忍不住露出些许的恼怒。
“我说的是实话,如今你恶了吴贵妃,也只有皇后娘娘能护得住你,你可别太死心眼儿了。”
把话说完,疏叶恢复往常,慢悠悠地替贾元春上药。
当她给贾元春的手指上药之时,看着那鲜血淋漓的指尖,若有所指地叹息:
“这可是被皇上赞赏过的一双手呢,我得小心一点。”
贾元春的手不自觉地往后缩了一缩,可是无奈疏叶的手劲儿太大,她完全无法挣开。
就如同她被皇后紧紧攥在手心之中,无一日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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