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济之叹气说:“臣这病,平时看着和常人无异,只是发病时吓人。
而且容易遗传给子女,所以也不敢想什么娶妻生子了。”
冯凭说:“这是有点可惜了。
像先生这样俊秀的人物,八成有许多名门闺秀想嫁的。”
徐济之偏生是个很敏感的人。
虽初来乍到,但日日见到她,早就将她跟李益以及拓拔泓那点子事猜了个透。
今见她用这样的目光看自己,顿时便有些不自在。
冯凭故意跟这徐济之找话说,想试探他,不过看他反应,倒像是完全没那意思,并没有被自己的美色迷倒,也就放弃了这一念头。
她本来也只是偶然一遐想罢了,并没有当得几多真。
私下,她倒是有点唾弃自己的饥不择食,见到个好看的男人就要忍不住胡思乱想,已经跟个荡。
妇无异了。
这可不是个好苗头,她老老实实将自己打住了。
这天,她打开了一直藏放在柜中的拓拔叡的遗物。
他的戒指,发冠,碧玉带钩,还有腰间常戴的玉佩。
熟悉的气味忽然涌上来,一时好多回忆也全涌上来。
真是没有办法,她心想:不管怎么折腾,别人的还是别人的,我的还是我的。
她握着那块玉龙带钩,心中悲哀地叹想:咱们两个都是孤魂野鬼。
一个阴间的鬼,一个阳间的鬼。
虽然谁看谁都可恶,可最后还是只有咱们两个过。
她忽然又想到:生人都要走。
生人都要走,唯独死人,死人是带不走的。
这样想,他死了,那他跟她是不是也永恒了呢?毕竟现在,是再无人能将他从她身边带走了。
她把他的魂灵附着在这冰冷的物体上,锁在这一方小匣子里。
谁都会离她而去,到这魂灵是永不离开的。
这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永远。
是夜,她将那匣子放在枕边,手中握着那块白色玉龙带钩,心中默想:来吧,你不是喜欢入我的梦吗?我原谅你了,你来陪着我吧。
我一个人活的太寂寞了,只要有人能陪我,鬼魂我也接受了。
这夜,她没有做任何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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