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珂本能地想起拓拔泓。
这种联想太不好了,她知道自己不该产生这样龌龊的想法。
然而,那一刻她心里确确实实想到了拓拔泓。
她在宫里待的够久了,她知道姑母和先帝是什么关系,也知道他们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姑母之前的父子两任皇帝都有夫妻之实。
拓拔宏……冯珂知道太后对拓拔宏是母子之情,可是谁说的准呢?他们毕竟没有血缘,不是真正的母子。
太后尚美丽年轻,拓拔宏又那样依赖她。
她向太后请安。
这么大晚上来请安,显然是有话要说。
然而她的思维被打断了,一时也想不起说什么。
拓拔恂的存在,让她浑身不舒服。
她待在这里,听到这婴儿的哭声,看到太后和拓拔宏对拓拔恂的宠爱就心情郁闷。
而太后似乎也没有话要对她讲,随口问了几句,注意力便回到拓拔恂身上。
冯珂后背像针扎似的,头一次感到在姑母面前是这样坐立难安。
太后冲她笑:“你还没见过这个孩子吧?”
太后似乎是看她尴尬,故意缓解气氛:“正好过来,瞧瞧他长什么样。
这是皇长子,以后便是太子了。”
太后好像在刻意提醒她似的。
冯珂不得不上前去,假装抱了抱那孩子。
这种感觉太不舒服了,她根本不想看这婴儿的脸,只要一看到,就会有种隐隐的烦躁和恶心。
她抱了一下拓拔恂,又将他还给太后。
衣上沾了婴儿的奶味,她感觉那恶心感越来越重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
拓拔宏和太后在一起时,她总像是个多余的,插不进去。
真是奇怪,她这样活泼多话的性子,唯独在这两人中间插不进话。
太后说句话,拓拔宏接,拓拔宏说句话,太后接。
她插一句,不管她引出什么话题,最后总会变成是拓拔宏和太后的讨论,而她被忽略在一旁。
冯珂待的很不自在,不久,便告辞退出去了。
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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