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杂货铺是你跟爱国两饶心血,难道你想拱手让人?别忘了你们才是两口子。”
四婶的话再明白不过了。
她是劝罗芳芳跟我回去,让罗芳芳不要在乎张春梅的存在。
“有爸妈给你做后盾还怕什么?”
四婶过来又打了罗芳芳一下。
那件毛衣原来是给我织的,可我把织毛衣的竹签掰断了,罗芳芳就要我赔给她。
我们杂货铺卖的就有织毛衣的金属签,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用这种竹签。
我把未织完的衣服和毛线帮她装进口袋里,拉上她就往外走,“回去赔你一副新的。”
“不行,你现在马上去用竹子给我削一根。”
削竹签子我不在行,就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岳父罗木匠,他也乐意帮我这个忙。
“你为什么不让燕燕叫你姐夫?”
“难听,我更喜欢她喊我哥哥。”
“我以为是你不想当她的姐夫了……,”
四婶在藏里给我们摘了些菜,我用一个蛇皮口袋装好,想着到时候给张春梅也拿一点。
罗芳芳在路上问我,“昨晚上你俩是不是睡在一起的?”
该不该对她实话呢?
不吧,她万一知道后又会认为我在故意隐瞒。
吧,我都不知道自己昨晚上是怎么跑到张春梅床上去的。
“昨晚我跟邢老板两个喝得有点多,后来连衣服都没脱就睡觉了。”
“是跟张春梅一起?”
“……”
我没话。
罗芳芳认为是我默认了,她可以原谅我这一次,也怪她自己不该给我们这次机。
但她同时也想看看张春梅能不能怀上我的种。
连裤子都没脱,能怀上才怪。
罗芳芳一回到杂货铺就开始清点今的账目,我打开蛇皮口袋,从里面挑了一些菜拿给张春梅,她正在帮别人赶制寿衣。
我也不明白怎么会有人找张春梅这个裁缝做寿衣?而且还要得这么急。
邢老板开着他的拖拉机路过杂货铺门口,提醒我明早上要早点起来,我们要坐第一班车去县城。
罗芳芳问他昨下午是不是跟我在一起喝酒?
“是喝了你们家一瓶酒,吃了两包花生米,陈还被我灌醉了。”
“醉了正好,我还怕他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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