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缬云在自己的地盘上傲然昂头:“沈郎君有什么话,当面说吧。”
“也好,”
沈微澜冷冷点头,开门见山,“公主今日煞费苦心安排这一出,可是因为沈某昨夜招惹了公主?”
“郎君想多了。”
李缬云歪着脑袋,故意学他昨夜的腔调,将吃过的闷亏讨回来,“一场宴席而已,本公主想摆在哪儿,就摆在哪儿,与你何干?”
“公主,沈某房中还有病人,需要静养。”
李缬云一怔,高涨的气焰因为理亏,瞬间回落。
她皱眉看向琉光,琉光拼命低头,不敢与公主对视。
身为奴婢只需揣摩主人心思,她光捡这人的坏话说,自然将他照顾生病书童的小事按下不表,何况这等细枝末节,也没必要禀报公主吧?
这样一想,她顿时又化身豪奴,梗着脖子冲沈微澜叫板:“当谁不知道呢?不就是你家书童病了嘛!
我们公主金枝玉叶、贵不可言,岂有为了一介小奴,放弃宴饮的道理!”
“琉光!”
李缬云压低嗓子令她噤声,仰头看向沈微澜。
此刻他距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居高临下、目光洞明,好像能看透她身上所有的瑕疵。
李缬云一阵脸热,却不想在他面前输了架势,若无其事地笑笑:“郎君说这话,是要本公主为你的书童让步吗?”
“公主误会了。”
沈微澜提着衣袍屈膝蹲下,与李缬云平视,“沈某是要公主,为自己让步。”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李缬云倏然一惊,警惕地看着他:“郎君此话何意?”
“请公主,借一步说话。”
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李缬云咬着嘴唇,掂量了一下他的话,开口遣退众人。
等茵毯上只剩下她和沈微澜,才皱着眉问:“现在可以说了吗?”
沈微澜笑笑,在李缬云对面从容坐下:“公主想不想抓到妙手空空儿?”
李缬云摇着团扇的手一顿,很快又放松下来,讪笑:“不是说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吗?昨夜皇兄倾一府之力都没抓到人,何况现在……”
沈微澜不去看李缬云微妙的脸色,拈起她落在茵毯上的襦裙飘带,绕在指间,抬起幽深眼眸:“抓到了。”
李缬云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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