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等什么,赶紧上车!”
李缬云催促他。
“那地方过不了车,恐怕得骑马去。”
李缬云愣住,想到要骑着马去看大撕活人,就算知道阎罗王是玉郎,心里还是有点憷。
但无论去哪里,遇见什么、看见什么,眼前这人都会陪在她身边,用宛若天人的智勇护她周全,不是吗?
心里蓦然注入一股勇气,她飒爽一笑,跳下马车:“照白,卸马!”
如今无主去哪里,只要有沈郎君在,照白都觉得脑袋安稳,十分放心。
他二话不说,利落地从车轭里解下两匹马,装好马鞍,目送两人策马而去。
沈微澜领着李缬云向西奔驰了一刻钟,进入一片竹林,在茫茫竹海中小心控马,缓缓前行。
“进长安的途中,我曾路过这片竹林,看到竹农家的孩子嬉戏,能借助竹子的弹力在梢头飞跃。”
李缬云恍然大悟:“只要把巨竹压弯、绷紧,产生的弹力足以撕开成人。”
沈微澜点头:“以百戏为业之人,深知竹竿的韧性,玉郎虽是绳伎,亦能触类旁通。”
话音未落,竹林深处忽然爆出一声惨叫,惊得山雀振翅、啾啾啼鸣。
沈微澜和李缬云脸色一变,慌忙拨转马头,循声而去。
林间一片空地上,四根巨竹被向内压弯,梢头拴着绳索,用铁楔深深钉在地上。
柳白蛟的四肢与竹梢绑在一起,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只要砍断连接竹梢和铁楔的绳索,就会被弹起的巨竹当场分尸。
他只记得自己背着行囊逃亡,半道上挨了一记闷棍,醒来后就上身赤裸,被面朝下绑在地上。
一双靴子来到他面前,他努力昂起头,就看到一身红袍的阎罗王,正低着青白鬼面凝视自己。
“玉,玉郎,”
他试探着叫了一声,见鬼面不动,继续求饶,“出主意害她的人不是我,是薛狮子!
你饶我一命,我可以给你钱,很多钱,你放过我吧……”
阎罗王一言不,缓缓露出袖中,俯身捏起他背后的刺青,用力一划。
瞬间血流如注,柳白蛟直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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