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砚洲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我怎么打探?”
“你不是常来吗?问问来历问问春风阁,这很难吗?”
阮卿奇怪道。
“哈”
阮砚洲气笑了,他咬着后槽牙道:“问这些得多熟的恩客才能问,我怎么给你去问?”
“你不熟?”
“我只喝酒,又不卖身!
怎么问!”
阮砚洲简直抓狂。
“那你就去买。”
阮卿微微一笑,“放心,我和章子良都陪你去。”
阮砚洲:“……”
这妹妹不能要了。
-
“公子,来玩呀?”
此时已经临近酉时,正是春风阁人最多的时候,门口揽客的老鸨随便招呼说道,再一看,“哟,这不是阮公子吗,今儿个也是来喝酒的?”
不过今日却是另外带了两个面生小厮,但这显然不是她应该在意的事,连忙迎上来拥着阮砚洲往里走,“还是老样子?”
阮砚洲素日风流的脸上冷硬无比,“不,今日不喝酒。”
一字一句都说的格外咬牙切齿,“今日挂牌的姑娘都在哪。”
“?”
老鸨一下没反应过来,下一瞬喜色顷刻间漫上脸,不过半盏茶时间,三人面前已经站了整整三排姑娘。
“阮公子,今夜未生病能挂牌的都在这了,您瞧瞧?”
阮砚洲冷着脸,恨不得把眼睛戳瞎。
罪过罪过。
“咳咳”
面生的小厮轻咳几声,细看还有几分女相,他道:“公子,我瞧第二排左边第三个还不错。”
老鸨顺着看去,确实不错,有几分病弱模样,颇有西子捧心的样子,不过这个小厮未免太僭越了,哪有谁家小厮掺和主子家挑姑娘的。
却不料阮砚洲脖子一梗,道:“就她了,开个天字包间。”
……
包间里,面生小厮一把扯下箍的死紧的网,清水一泼卸去了面上的妆容,露出原本的样子,赫然是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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