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姜嵘远就一头扎进房间里赶工,想在明天上色之前打磨的更细致一些。
虽然方度秋说身体没什么问题,姜嵘远还是有些担忧,临睡前跑到方度秋门前敲门:“度秋哥,我进来了。”
“来,怎么了?”
方度秋正躺在床上看书,只开了一盏床头的小灯,看见姜嵘远推门进来,抬头问他:“阿远有什么事吗?”
姜嵘远摇头,挨在床边坐下,“没什么事,我来看看你。”
方度秋合上书,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我的身体真的没事,不骗你。”
方度秋知道,他上一次信息素抵抗的症状吓着姜嵘远了。
被姜嵘远如此关心,他的心里很是熨帖。
姜嵘远坐在床边看向他,微抿的唇角显露出他的担忧。
方度秋心中一软,掀开被子,冲姜嵘远伸出手:“来。”
因为要准备睡了,姜嵘远这会穿的睡衣,难得方度秋如此主动,姜嵘远一轱辘就钻进了方度秋的被窝里。
方度秋靠在靠枕上,姜嵘远直直的躺在他旁边。
姜嵘远原本只是想和方度秋说说话,钻进被窝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他居然和度秋哥躺在了一张床上,还盖的同一张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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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嵘远的脑子已经烧成了浆糊,当他发觉方度秋的手指在解他睡衣纽扣时,他就像是一只被烧开的水壶,脑海中发出一声爆鸣,理智就此断片。
姜嵘远按住方度秋的手,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度秋哥……”
方度秋俯下身亲吻他的眼睛,灵活的手指调开他的纽扣,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姜同学,你下午——缓好了?”
姜嵘远第二天看见方度秋都是避着走的。
昨晚发生的事情对他而言,已经超过了他大脑的承受范围,他没被烧冒烟已经很有出息了。
他被方度秋蒙在被子下面,眼睛看不到的时候触觉反倒更加灵敏,方度秋柔荑般的手指拢着他,抚慰他……姜同学礼尚往来,在方老师亲身示范之下,很快就掌握了安慰小小秋的技能。
今天只要看见方度秋一眼,姜嵘远脑海中就会浮现出昨晚方度秋仰躺在床褥之上,伸长脖颈时情动的表情。
紧跟着姜嵘远就会开始脑门冒烟。
一早晨两人像猫抓老鼠一样,方度秋在客厅姜嵘远就钻进书房,方度秋上二楼,姜嵘远听见脚步声就是一场百米冲刺撤离现场,回到自己的房间!
方度秋无奈,毛头小子逗过劲了真好玩。
待到中午十一点,方度秋准备换衣服出门,姜嵘远抢先一步在他还没下楼前就钻进了车里。
方度秋下楼时没看见他,以为他还藏房间里给脑壳降温呢,拉开车门,后车座上躺着一只煮熟的虾。
方度秋好笑地上车,姜嵘远以往都要和方度秋贴在一起坐,今天他一反常态,紧挨着另一侧车门。
方度秋向姜嵘远靠近,姜嵘远就朝车门挪,方度秋靠近一寸,姜嵘远就朝车门挪一寸。
“你怎么不出去坐车顶上呢?”
方度秋终于贴在了姜嵘远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