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斯一言不发地关上门,向邓零星走去。
随着那沉稳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邓零星也紧张起来。
他不明白安德斯想干什么,这可是在城堡内,只要他喊一声,立刻就有人冲进来,安德斯应该没有蠢到在这里对他动手吧?
安德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手臂搭在扶手上,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
邓零星赶紧护住自己的爆米花桶,防止被碰洒,他害怕地往后面躲,哆哆嗦嗦地,“你,你来做什么?不要再欺负我了,走开,快走开…”
那语气好像在驱赶什么恶心的害虫,安德斯冷笑道:“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没有监控,你没必要再装了吧?”
那谁知道你身上有没有带窃听器呢?邓零星默默地想着,他仍然佯装畏惧,双手颤抖着捧起爆米花桶,卑微地讨好他,“这个给你吃,不要打我,求你了…”
安德斯一把拍开他的手,白花花的爆米花撒在地毯上,邓零星有点儿生气,“不可以浪费食物!”
“你少装无辜!”
安德斯忽然抓住邓零星的左手手腕,强行将他拉近,两人几乎是紧挨在一起,安德斯冷冽地盯着他,“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
“我,我…”
邓零星惊慌失措地睁大眼睛,眼里蓄满了泪水,慌忙求饶,“我不懂,别打我,我怕…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说你是坏人了…”
他抬起右手护住脑袋,这是一个经常挨打的人才会有的习惯性的动作,完全出于本能。
安德斯不悦地眯起眼睛,“还演?”
邓零星心说他当然要演,而且还要演得惟妙惟肖、催人泪下。
如果安德斯想通过心理施压让他招供,那就太天真了,他也是受过审讯训练的,不可能被逼问几句就露出破绽。
但是……不知为何,邓零星脑子有些混乱和迟钝,有点儿想不起来下一句话该说什么了。
或许是离安德斯太近,他能清楚地闻到对方身上香水的味道。
这很不对劲儿,安德斯性格直率,虽然长得很帅,但生活上完全是个糙汉。
他不是一个会喷香水的男人,更没有心思像公爵那样让佣人在衣服上熏香。
可是那股味道非常清晰,邓零星说不清那是什么类型的香水,只是觉得非常好闻,非常有吸引力。
闻着这种味道,他像是喝醉了一样,心里不自觉地放空,大脑神经也松弛下来,神情呆滞,不过几秒钟,眼睛便慢慢失去了焦距…
邓零星完全失去了警戒心与理智,安德斯观察着他的表情,知道他已经中招了。
“很好,邓零星,实话告诉我。”
安德斯放低声音,同时打开了手机录音,“你从何处来,潜伏到公爵身边有什么目的,你背后是什么组织?”
邓零星跪坐在沙发上,上身前倾,双手按着大腿之间的沙发皮面,茫然地注视着他的脸。
他歪着头,目光描摹着安德斯锐利的眼睛,挺直的鼻梁,分明的面部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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