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百川,你和秦梵蓝勾结外人,将象征掌门权利的符玺给了其他人。”
温润尔并没有直接说出沈如海的名字,万一被抓住漏洞,让燕时礼也牵扯进来就得不偿失了。
本以为羿百川会像刚刚那样默默认罪,没想到他这次却直接矢口否认了这件事!
“并不是!
是燕时礼!他带了一万魔兵想抢我的符玺,我就只能藏起来了,我并没有给外人。”
“他逼问我许久,我也没交出去,最后他恼羞成怒,砍掉了我的双手!”
羿百川见台下众人听到这话也无甚反应,于是便更加情真意切地说道,“挖弟子灵根这件事我承认我确实做错了,但是大是大非上我是能分清的!
燕时礼真的带兵来了剑宗,他撕毁了和平协议!”
羿百川得到了有心之人的指示,头脑中已经足够清晰。
为了活命,他知道自己此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满嘴胡言!”
温润尔低声怒道,“你如何证明燕时礼带了一万魔兵来了剑宗?”
“若他真的带了那么多魔兵来此,为何昨日没有任何人见到过,只有你见到了?”
“燕时礼修为比你高出太多,如果只是为了逼问你符玺的下落,何须再用到那一万魔兵?”
温润尔的话一句比一句尖锐。
羿百川确实没有证据,这些问题他也根本回答不上来。
清魔渊是他最后的底牌,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暴露清魔渊的存在。
人群中的沈如海看到温润尔一直维护着燕时礼的模样,原本上扬的嘴角不由得沉下,散着阴郁的气息。
温润尔想了想,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些符箓,她将其中一张符箓夹在手里,对羿百川说道,“既然你不肯说真话,那我这里倒有一些真言符。”
羿百川脸色突变,他一边退后一边吼道,“你怎么能保证你是真言符而不是其他奇奇怪怪的符箓!”
“你心虚什么?”
温润尔露出关切的笑容。
“我没有心虚,”
羿百川怒道。
不知想到了什么,羿百川脸色一变,带着些许讥讽,“你不就是想要符玺吗?温润尔。”
温润尔眉头一皱,刚想否认,却马上止住了嘴。
她抬眼朝羿百川看去,他面露讥讽。
接着又瞥了一眼站在人群中的沈如海。
暗骂了一句,真不好办。
她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的回答不论是什么,都不重要。
一旦回答就会跳入他们设置好的陷阱,从而陷入被动。
羿百川见温润尔没回答,继续逼问,“既然你说我勾结外人,盗取符玺,那若是我能把符玺拿出来,又当如何?”
温润尔闻言,眉头紧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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