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还是贺家的。”
何欢支着下巴,看屏幕,摇头叹息,“奶奶的,资本家拔根汗毛都能当房梁!
这么个五马分尸的小玩意儿够咱普通人活十辈子。
到底用哪个姿势投胎才能这样?”
“没事,下辈子投胎前可以研究一下下。”
楚画看着照片,职业习惯让她迅在脑子里复原它们损坏前的器型。
马上想到那天在贺云庭书房看到的那个水盂。
当时离的远,加上对有些惧怕贺云庭,没仔细看。
这种绝世珍宝,就不应该随便那么把玩,防护措施必须要有。
一失手就是几个亿。
楚画的思绪越飘越远,听到刘岩叫她才醒过神,“老师,您说。”
“老师打算把这只宋代汝窑水盂残件的修复工作交给你负责。
有没有问题?”
刘岩说。
何欢举起右手抢答,“有问题,老师,画腰疼腿麻不舒服,需要休息。”
刘岩看眼脸色疲惫,顶着俩熊猫眼的楚画,遗憾地点头,“那就由我亲自负责。”
楚画一向对刘岩的安排言听计从,点头表示赞同,“老师,我想给你当助手。”
上手修复宋代五大名窑之汝窑精品的机会可以说千载难逢,楚画不想错过。
苗艺突然举手一反常态的和颜悦色,“老师,我觉得以楚画的实力完全可以负责这个案子。
腰疼又不是大毛病,睡一觉就好了。
您这周要去都博物院参加学术交流,时间安排不过来。”
这么一提醒,刘岩拍下脑门,突然想起什么,“还真是,苗艺不说我差点忘了。”
他抬头看着楚画,“这样,小楚,你休息一天再工作,这个案子还是你负责,可以吗?”
“行。”
楚画点点头。
散会后,刘岩和其他同事都走了。
何欢拉着楚画磨叽到最后。
她叫住苗艺,“说,又泛什么坏水呢?”
苗艺拿起文件夹抱在胸前,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脸无辜,“这话说的,都是同事,我还不能对楚画好一回?”
楚画腰疼扶着桌子坐下,懒得掺和这俩人的口水战。
何欢放下文件夹,叉腰走到苗艺身后,低着头来回晃悠,时不时用手扒拉她那性感的裹身半裙。
“何欢,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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