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起先和申令祎对面相视,渐渐地,他的心跳跳的越来越快,伸手牵了她手,等两人回到卧房的床上,尽管申令祎刻意在追他了,依然还是被他落下了丈许的距离。
申令祎最后缓了自己的脚步,看着他几步登上台阶,身影消失在了那扇门里。
春娘和在走廊里的侍女见他二人回了,过来相迎。
申令祎问了声衡姐儿,得知已经抱回来了,点了点头,让往后看的牢些,不要再教她独自爬了。
否则谢府那么大,找起来也是费事。
门外廊下。
春娘问是否还需要用饭。
夜色渐浓,申令祎早已吃过了晚饭。
猜想谢允应该也吃过了,便道:“不必预备了,也不必守夜了。”
春娘在外面应声,接着,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后似乎又听到了一大道有人推开那扇房门的声音,进去又关上的声音。
申令祎松了一口气,猜想是春娘已经回去睡了。
房里此刻只掌着一盏灯,光线有些暗。
只有一缕略带着昏黄色的烛光从闭着的那扇帷幔里筛了些进来,给卧房里的器具物什蒙上了一层昏昏的微光。
她只出神了一会儿没看谢允。
思绪才出去了片刻,仿佛在认真地凝神思考着什么。
忽然身后毫无预警地伸过来一只手臂钳住了她的腰肢,她还没反应过来,人竟倒着悬空被谢允一把挂上了肩,扛着就送到了床上。
申令祎几乎像条面袋似的被他从肩上给甩到床上的。
虽然床上铺着软毯她并没摔痛,但趴着的模样却有些狼狈,而且受了点惊。
当她爬起来扭头时,看到谢允双腿分立地站在床前,忽然抬起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他解着腰带,两只眼睛看着床上的她,起初动作还是慢吞吞的,但忽然就似乎躁了起来,一把扯掉,接着又扯开了他自己的衣襟。
这来的也太不讲道理了。
而且,她也并未说谎,从船上开始,她的月事就已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