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吧!
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本王就给你一个提问的机会。”
林墨觉得有趣,不由期待这小子童言童语的,会说些什么。
薛仁贵也是老怀欣慰,自己儿子在跟大王聊天哎,而且貌似大王还很开心的样子,昨天的一顿揍没白挨啊!
这不今天就懂事了许多,把大王都逗笑了。
“你就是大王吗?你也不比我爹爹高啊!
为什么你就是大王呢?换我爹爹当大王不可以吗?”
薛仁贵一听,脸都绿了,就没见过这么坑爹的,这话是能说出来的吗?我收回刚才的想法,这小子还是欠揍,回去还得接着打。
林墨脸上的笑容也是瞬间凝固。
这薛丁山怎么看都像是脑生反骨呢?
不可爱,一点都不可爱了。
“仁贵,本王昨天冥思苦想了一宿,觉得这教育孩子还得趁早,而且只教授兵法、武技、修炼是不够的,还得学习儒家经典,忠君思想,天文地理,算数筹谋,吟诗作对,琴棋书画。
总之就是别让他闲着,做梦都得给本王背诗。”
“哇哇!”
薛丁山一听,马上就是一阵哇哇大哭。
林墨嘴角这才浮现微笑,小子,还治不了你?准备迎接噩梦般的童年吧!
“哦,对了,这小子的话本王不会放在心上,但这小子确实需要好好管教一下,须知祸从口出。”
林墨说完,转身离开。
薛仁贵惊出满身冷汗,腿脚都有些软。
“仁贵兄,你这儿子真行。”
“仁贵兄,放心吧!
大王不会当真的,咱们跟他那么长时间,他是什么样人你还不清楚?”
……
高升、曹续、魏廉三将一番调笑,告辞离去。
其余众人也各自散去,很快,整个广场便只留下薛仁贵还有薛丁山。
这几个家伙不说薛仁贵还不觉得,他们一说薛仁贵反而更慌了,大王什么为人?他太清楚了,睚眦必报,报仇不隔夜。
遥想当年他还只是一名无名小卒,而林墨也不过就是掌管一队的队率,那天晚上他们吃着火锅唱着歌。
结果隔壁营帐嫌吵,辱骂了几句。
然后那一伍的人当场就被自家大王扔粪坑了。
所以现在,自家儿子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自己还能活吗?薛仁贵感觉脖子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