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一脸懵,抬眼看向对方问道:“为何要去长安,什么大宅子,外头的别院,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林嬷嬷冷嗤一声,“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实话告诉你,我们二爷根本不是什么商户人家的后人,而是长安城中名门望族的嫡子,我们的老太爷可是……”
“啪”
的一声,顾瑶手里的茶盏滑落在地,摔得粉碎。
也打断了林嬷嬷的说话声,她满脸不悦,像往常一般呵斥道:“成何体统,出生本就上不了台面,还这般鲁莽,只会脏了老爷和夫人的眼。”
“要不是念及,你用身子伺候了二爷两年。
你一个妾室,我也不必与你这般废话,像秋姑那样打了便是。”
字字诛心,像一把无形的利剑,直直插入顾瑶的胸口,连着呼吸都有些刺痛。
顾瑶混沌的脑子,总算还有一丝清明,不知不觉泪流满面,她踩着茶盏碎片一步一步走向林嬷嬷。
尖锐锋利的碎渣刺伤了她的脚心,鲜血染红了她浅色的绣花鞋,她都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哽咽问道:“我怎么成了妾室,又脏了何人的眼,我们夫妻伦敦,在你眼中,我却成了方既毓在床榻上取悦的工具。”
林嬷嬷知道她平时不声不响,惹急了也有些牛脾气,就怕她缠着自己问东问西,干脆直言道:“你跟了二爷两年,之前纳你进来,就是做妾的,你自己和家里人都是同意的。
如今看二爷翻身了,难道想反悔?”
“我们二爷出身名门尊贵无比,他十八岁高中状元,是多少长安贵女们都想嫁的如意郎君。
大夫人早给他定好了门当户对的亲事,正妻之位岂是你一个泥腿子能觊觎的。”
“要不是二爷,私塾夫子的身份,需要一位女眷在他身边。
你连爬二爷床榻的资格都不够,还日日喊着夫君,我都替你臊得慌。”
“你于二爷,就像我从长安,带回来的两位姑娘一般。
二爷喜欢,你就是妾室,不喜欢通房也成。”
林嬷嬷是方既毓的奶娘,也是方夫人的身边人,这次回来也是带了她们夫人的吩咐。
先以退为进,再说些戳心窝子难听的话,就是想让顾瑶自动放弃回长安,那样既能全了方既毓的名声,又能甩开这个累赘。
后面林嬷嬷说什么,顾瑶一句也没听进去,她疯了似地扒拉着条藤箱笼的东西,最后才从箱底找出那份她宝贝得很的婚书。
双手抖抖索索打开,‘纳妾契’三字跃然出现顾瑶眼前,熟悉的字迹。
是方既毓亲手写的。
她一直以为,林嬷嬷给她的是明媒正娶的婚书。
一般男方家的婚书,都是先交由爹娘过目。
而她们家事事都是她嫂子做主,也难怪她嫂子不愿让她爹看婚书。
她嫁了方既毓半年后,她嫂子才把这纳妾契交由她保管。
顾瑶也从没打开过看一眼。
她嫂子贪念那一百两银子,瞒天过海。
她就稀里糊涂地成了方既毓的妾。
痛得极致,也流不出半滴眼泪。
顾瑶麻木地一把撕了‘纳妾契’,把碎片扬得老高。
林嬷嬷从没见顾瑶这般冒失,正想继续呵斥她几句。
顾瑶却抢先问道:“避子汤,是你要我喝的,还是方既毓的主意。”
被当场揭穿,林嬷嬷震惊不已,随后又挺了挺脊背,说道:“这种事,我们做下人的,哪敢有这个胆,当然是二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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