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写青词,苏孝成昨晚熬夜,起来得很迟。
其实为了应付这样的任务差事,他已经找了一班幕僚来捉刀代笔。
只无奈这些幕僚的水平不大够,写出来的青词差强人意。
青词,也不是说随便就能写得出来的。
洗漱完毕,问苏阿武:“是不是今天会试放榜?”
“是的,老爷,可要我去看榜?”
苏孝成一摆手:“不必了。”
心中忽然涌起些萧索之意。
想着如果这次入京考试的是自己儿子元冲该有多好。
虽然陈晋是苏氏女婿,可女婿哪有亲生儿子亲?
更何况,这个女婿还是侄女婿。
但转念一想,如今的环境之下考取功名,出仕当官,未必就是件好事,更容易招惹到杀身之祸。
苏阿武问:“老爷,你说姑爷能不能考中?”
“他能考中江州解元,自是有才学本事的。
不过功名之路,才学之外,还得讲究点气运。”
苏孝成回答得模棱两可,作为过来人,他深谙其中门道,确实很难有统一的评分标准。
苏阿武又问:“姑爷考中的话,是不是该去中州任职为官了?”
苏孝成双眼一瞪,喝道:“此等言语,岂是你所能说得出来的?”
苏阿武连忙给了自己两嘴巴:“是小的过错,出言无状了。”
“下去。”
苏孝成毫不留情地训斥道,皆因苏阿武这话,可是犯了忌讳。
一旦被人偷听了去,闹将起来,就不是小事了。
官场人情,门路安排,从来不是新鲜事,但这种事不该明目张胆地谈。
况且当今正是非常时期。
一不小心,便会落个“结党营私”
的罪名。
心底里,苏孝成自然是想要把陈晋安排到中州当官的,于公于私,都是最好的布置。
为此,他也一直在活动着。
但越来越发现,此事变得失去了控制。
今年科举,圣上不但取消了殿试,就连新科进士插花游街,琼林宴这些常规节目都取消了,完全没有了仪式感。
要知道这些礼仪事宜,向来由礼部负责。
当没事做了,不就代表着失权了吗?
本来想趁机与吏部那边打招呼,都失去了机会。
人心隔肚皮,官员之间的交道变得越发凶险,莫说人情来往,就是正常的官事交接,都有点步步惊心的意味。
原因无他,正是怕行差踏错,而或说错了话,招人举报背刺。
如此一来,苏孝成想着要把陈晋运作去中州任职为官的事,顿时变得玄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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