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大没心思听她的忧愁,他心里惊涛骇浪翻滚着,他们筹谋了几天,结果谢酒好好的,林舒也好好的,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封芷兰救林舒是巧合还是她们早已识破了他们的计谋?
那些抓林舒的人如何了,会不会已经落入她手中,她是否已经知道是自己对她下手?
谢酒说不知林舒为何会中迷药是真的不知,还是撒谎亦或者故意试探他?
这事对他的震撼和冲击力太大,以至于让他险些站不稳,他定定地看着谢酒,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谢酒被他这样看着,好似被吓住了般,羽睫轻颤,“大哥,你也怀疑我吗,那还是报官请官差来查查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谢酒好奇,他们是怎么杀了暴发户,又那么巧地弄来个流犯顶替,但显然他们是不敢报官的。
“你还嫌我们家不够丢人是不是?”
杨老二闻言朝谢酒扬了扬拳头,“我看大嫂说的没错,就是你搞的鬼,往日不见你那么听话洗衣服,今日怎的好心洗什么衣裳。”
谢酒无奈,“二哥不信,可以问问馨儿是不是她叫我去洗衣裳的。”
陷入沉思的杨老大听到这话,猛地想起什么拔腿跑到杨馨儿的房间,里面空空荡荡,他又找去其他几间屋子,哪里有杨馨儿的影子。
“馨儿呢?”
他朝着杨老二怒吼,心口起伏,一股子腥甜不受控制往上涌。
刚刚他狂怒之下杀了人,忙着善后,根本没空余心思去关注杨馨儿,现在才想起来,从他回家到现在都不曾见到过杨馨儿。
她从来都不是安静的性格,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可能不出声,她不在家。
杨老二也懵了,杨馨儿不在家。
“馨儿怎么会不在家?”
谢酒也找了一遍,喃喃道,“她一直催我去洗衣裳,难道她去找我了?”
“她好像是跑了。”
这时一个中年妇人站起来道,“下午的时候她背着个包裹往外冲,我就说她那鬼鬼祟祟的定是没做好事,果然你们家里有事。”
“跑了?她跑哪里了?”
杨老大急急走到那个妇人面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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