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祖!”
胡母气的直捶地,面对寒光凛凛的长刀,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磕头求饶。
刺客:“你们夫妻俩的确不是玩意儿......”
胡耀祖面露大喜,可这时,刺客长刀一拐,又指向了他,“可你,更不是个东西,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胡耀祖大叫一声,抬起胳膊护住了脸,刺客正要动手时,胡母又扑了上来。
即便胡耀祖方才铁了心要她死,胡母到底还是舍不得儿子。
但刺客早已耐心告罄,踹开胡母一刀砍死了胡耀祖,胡耀祖的脑袋滚落在地,沾了一堆土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胡母尖叫一声,当场不省人事。
刺客正在胡父胡母杀谁中犹豫,另一人伸手一探胡父鼻息,道:“得了,这个已经断气了。”
刺客只给了胡父一刀,下刀的位置绝对不至死,不可能会死的这么快。
同伴检查了一番,“是被他儿子那一拳打死的。”
毕竟上了年纪,哪里扛得住正值壮年的胡耀祖这么一拳。
刺客啐了一口:“活该,儿子养成这德行,最后全都报应在自己身上。
就是可惜这个动不了了。”
“走吧,事儿办成了,回去报信。”
胡母是被第二日刺眼的艳阳弄醒的,四周一片狼藉,不见胡耀祖和胡父的尸身,四周全是野兽的脚印,还有阴森的白骨。
胡母拿起一看,正是她儿子胡耀祖的手掌。
像是被老虎咬断吃完撇在这儿的。
好险胡母没被叼走,马车的马也不见了,胡母只能捞起银子趔趄下山,到最近的山下府衙报了案。
胡母逗留了几日,府衙派捕快到山上搜查,却只拾回了衣物,两个人的尸体全都被野兽吃了,脑袋也不知所踪。
至于刺客的身份,府衙也说不得而知,只说可能是山上山匪所为。
胡母哭断了肠,每日在县衙门大闹撒泼,引来百姓围观,府衙也要脸面,再说县里一直都很平静,也从没听说山上有贼寇出没,怎么偏偏人家就抢了他们?
而且分文不动,马车都给留着,只杀了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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