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哥儿:“弟弟该减肥了,兴许是太胖了才会下盘不稳。”
“过两日每天早上起来,和你哥哥一起练马步。”
“啊!
!”
谢见微一路来到前院,被领进上房会客厅里。
赵氏正在老太太面前捏着手帕哭,府医则是在里间给薛绍显上药。
“老太太,少夫人来了。”
薛老太太脸上没了过寿的欢喜,匆匆站起身问道:
“见微,小殿下如何?太子殿下可还恼着?”
“太医给上了药,已经不哭了。
太子殿下到底要不要追究,我也不知。”
薛蟾坐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着赵氏呵斥道:“三婶不是说显哥儿已经改了吗?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若早知如此,我就不会允许他跟去陪两位殿下!
如今出了这种事,太子必然不会轻拿轻放!”
别人先不谈,薛琢玉这段日子在朝中必定不会好过。
那两个孩子就是太子的软肉!
往年宫宴有不长眼的官员之子在他们跟前,骂他们是没娘养的孩子。
才不过几日,那官员便被翻出几项罪证,三族连抄,现在还在边关服役呢。
只一句话就是这个下场,现在伤了小太孙,侯府又会被如何报复!
赵氏哭着说:“我千叮咛万嘱咐,显哥儿肯定不会伤小殿下的,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薛绍显被打掉了门牙,还是不肯承认推过人。
说实话,薛家人心里也在犯嘀咕。
只是他们不敢真正质疑太孙。
谢见微冷冷道:“不管真假,太孙受了伤是事实。
如今太子没有直接甩袖离去,说明还未恼侯府到底,往后别再让显哥儿和季哥儿往太孙跟前凑,省得勾起这些不好的事。”
薛蟾捏着桌沿,牙都快咬碎了。
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被毁了!
!
……
后院的风波好在没有殃及到寿宴。
一直到这会儿,一切都还算顺利。
薛蟾回到前院接待宾客,蓦地瞥见廊下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身影。
他心里一咯噔,找了个借口离开,追了过去。
“怎么回事?可是出事了!”
小厮看见他,大喘了口气,“二、二爷,祠堂、祠堂走水了,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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