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这侯府的天!”
猛地将她甩开,沈墨淮抬手要抓她的脖颈。
江庭月转身躲开,却不慎将发簪碰落。
沈墨淮只觉眼前一花,后者如瀑的长发披散而下,如星云般半遮住了江庭月的脸庞。
清香笼罩,沈墨淮骤然一顿。
咽了口唾沫,喉头滚动,眼中的怒火不知何时已被欲念所取代。
江庭月察觉到沈墨淮的异样,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快速扯过风衣包住全身,江庭月谨慎的向门边退了退,“沈墨淮,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
“我这不欢迎你。”
扭曲了脸,沈墨淮仿若听到天大的笑话。
“恩断义绝?”
猛地将手举起,手腕处的包扎清晰可见。
沈墨淮呼吸粗重,黏腻的热浪步步逼近,“本侯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想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
“你既已嫁入侯府,生死都是我沈家的人,别想逃!”
见她不住后退,沈墨淮咂摸了几下,啧声讥讽,“怎的?之前不是日日求着本侯来你房中么?”
“做这幅样子给谁看?”
耐心渐失,沈墨淮燥热的扯松了领口,贪婪的舔舐着唇角,“滚过来!”
瞳孔骤缩,江庭月眼见着他燥怒的扑了过来,眼疾手快的往屏风后一闪。
屏风被推到。
沉闷的响声不肯平息的在江庭月的耳畔作响。
眼睛泛着可怖的猩红,沈墨淮宛如闻到肉味的鬣狗,嗬嗬的咽着唾沫。
简直丑陋至极。
强自保持冷静,江庭月快速抓过当初给平安碾药时的石药杵,趁他扑过来之时猛地砸了过去。
不偏不倚,石药杵正砸在沈墨淮的头顶。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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