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庭月耐着性子,二度当起和事佬,只好将当时的紧急情况又道了一次。
“总之,阿雅也是无可奈何,你明白了?”
说完这些。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不顾大家闺秀的礼仪扯着衣襟透气。
虽脸上的面具已经卸下,但江庭月总觉还有东西糊住脸,怎么都不舒服。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如今我又能说什么?”
秦无津不想再废话,只好放过此事。
现在头疼的并非阿雅违背神医谷的规矩,而选在头顶的‘欺君之罪’。
气冲冲地翘起二郎腿,秦无津对阿雅问道:“皇帝要吐真剂做什么?”
“徒儿不知......”
阿雅缩了缩脖子。
“多半是为了从我父母嘴里套话。”
江庭月脱口而出:“入宫期间,我偷偷潜到御书房,听见他在与人商量对付我父亲的对策。”
“为了打探你和裴夙的状况?”
秦无津眯起眼睛。
默默喝掉茶杯里的水。
沉吟片刻,秦无津突然再度开口。
“裴夙曾经在出京前去过江府,为了看看平安,皇帝定然是借那时的事情做文章。”
“说太傅大人与摄政王勾结,而后趁裴夙出京对江家动手。”
“那便借这机会把药做给他!”
江庭月猛然起身,既然皇帝不仁不义,又何必再给他留余地。
“什么?”
秦无津也着急起来,“此药稍不注意便会......”
“不不!”
伸出五指喊停秦无津,江庭月重新解释她的意思:“我是意思是,给皇帝假药。”
她说完这话之后,随即立即看向阿雅,眼神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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