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先来嘞哇。”
白隐砚点点头,眼圈还有点红。
“真嘞是哟,吃不得辣就讲要白味嘞呀。”
符柏楠的睨视随着这句话直射过去。
白隐砚道:“你们都吃这样的,难得来一次,总该试上一试。”
摊主瞪着眼睛,“不得哦,喔们平日子也不得吃这么辣。”
“……”
“……”
静了片刻,白隐砚嗤一声,在符柏楠铁青的面色前大笑了出来。
付过帐,二人又在街头转了转,繁盛街五六条,通宵达旦的除了娼馆与妓院,便是哗啦声不绝的茶楼赌坊。
路过红头街时,符柏楠身边刮过去个人,扭头才发现是个男人,只着中衣,下摆还光着,靴都没套。
不及扭头,又刮过去一个。
举着把菜刀。
“李个龟儿子娃娃!
李还真当喔是死了嗦!
吃到碗头嘞想到锅头嘞,嫖,老娘浪李嫖!
李有种不要给老娘跑!”
两人一前一后追了过去。
符柏楠看笑话般扁扁嘴角,挂起个恶劣的笑。
他回首正要对白隐砚开口,视线方抬,动作一顿,僵在了那。
街前娼馆的小倌正冲这儿抛媚眼。
当然不是对他。
男子打眼过去,顶破天是二九的年华,半散着青丝簪了个高髻,颊边两缕卷曲碎发,眉浓目艳,微张口探出一分舌尖,倚着门懒懒地笑。
大抵是看刚才飞奔过去那场热闹戏,转回眼,便看见了这边。
符柏楠微眯起眼。
“阿姐,进来吧~”
他朝白隐砚晃晃手中的墨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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