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楠竹撕开信封,一条小手帕翩然落下。
比巴掌还小的手帕上绣着一只金孔雀,和谢楠竹私下保存的那一条完全一样。
他眸光一紧。
是容儿!
容儿主动给他递信。
她终于回头,想起他了。
谢楠竹眼中抑制着欣喜,展开信纸。
目光扫过上面的字,眼里的欣喜霎时凝结成冰,冻得人心寒。
谢楠竹攥紧了手上的帕子,心口又开始痛得麻。
是她写来的信。
可信上只写了寥寥几句话。
【吾已知刺客之背后主谋,今驸马中毒,命悬一线。
若君可予解药以救驸马,吾无所不应,无所不为。
】
谢楠竹冷笑出声。
好一个无所不应,无所不为。
只要他肯拿出解药救苏靖远,她什么条件都答应,什么都可以做。
苏靖远在她心中就这般重要?让她可以退让至此!
谢楠竹只觉得每一个字都如尖针,细密地刺进他的心口,疼得他脸色白。
“好,既然你要为他做到这个地步,那就别后悔。”
谢楠竹拿起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对着长谷冷声吩咐:
“将信送给公主。”
长谷接过信,立刻飞身离去。
他不明白主子为何对已为人妇的荣阳公主如此执着。
主子以往都沉得住气,一旦关系到荣阳公主,便难以控制情绪。
主子的伤势反反复复不好。
连他都看明白了。
主子伤的不仅是身,还有心和脑子。
……
长谷将回信用匕扎着,掷进了瑶芳院里的一棵老树树干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府内忙乱,平日守在公主府的暗卫似乎被撤去了不少。
长谷顺利地投出信,见公主身边的侍女将信取下来后,他便回去复命了。
另一边。
觅春取下了信,竭力镇定地拿着匕和信进了屋。
云朝容这会儿正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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