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新鞋子磨的。
薄静时拿来一管药膏,帮虞澜擦药。
虞澜只觉得脚上冰冰凉凉,下意识瑟缩,却被桎梏住脚踝,动弹不得。
冰凉触感与痒意同时袭来,虞澜浑身都是痒痒肉,当下就痒得一直挣扎,双腿乱蹬,可惜不管他怎么挣扎,都被牢牢钉在床上。
虞澜笑得整张脸都红了:“哥哥你干吗呢!”
“破了。”
薄静时说,“擦药。”
虞澜撑起身子瞅了一眼:“就是微微红,正常摩擦而已。
不是吧哥哥,这也叫磨破?”
虞澜觉得薄静时小题大做,薄静时却不这么认为。
薄静时专注给虞澜擦药,熟悉这种感觉的虞澜逐渐觉得不痒了,反而挺舒服,他任由薄静时抓着他的脚给他上药,还很闲适地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哥哥,你有没有当过坏学生?”
“?”
薄静时有点不能理解。
虞澜说:“就是不听大人、老师的话,一意孤行,又比如打架、翘课、染之类的……你应该没有,你是听话的好学生,好吧,虽然我也符合大众眼中的好学生形象。
但我有时候也会觉得遗憾。”
“遗憾?”
“感觉我从来没有做过特别‘放肆’的事。”
虞澜叹了口气,“我平时都是乖宝宝。”
听到“乖宝宝”
,薄静时抬头看了虞澜一眼,眼神一言难尽,有些莫名。
虞澜眉尖一抖:“什么意思?我不乖吗?”
“我不乖吗?”
薄静时故意敷衍:“嗯嗯。”
薄静时要是想故意伪装,那么他的演技就不会让任何人察觉,现在他的态度显然不用心,连演都懒得演。
算了,现在哥哥是叛逆期,他身为弟弟应该理解,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尊老爱幼。
虞澜冷哼一声:“我懒得跟你说。”
他换了只脚,搭在薄静时的
掌心中,“这只也要捏捏。”
薄静时的肤色比虞澜要深,白足细腻且柔软,搭在他的掌心中时,肤色被对比得更加明显,形成鲜明色差。
薄静时皱皱眉头,他是在给虞澜擦药,虞澜以为他是在做什么?又把他当什么?
按摩技师?
虞澜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坏了,真不知道被谁惯的。
薄静时一边腹诽,一边很听话地按起了虞澜的脚。
第二天,华叠没有把演唱会门票给薄静时,而是特地来初中部,亲手把门票送给虞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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