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霖瞥了他一眼:“哼,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哎~将来你我可就是连襟了,说话还是客气些。”
王临之笑得荡漾极了。
“八字还没一撇,说这些太早。”
李鹤霖哼笑道:“我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就算真成了连襟,我也是姐夫,你就算比我年纪大,我也不可能叫你哥!
死了这条心吧!”
王临之正因见到章引玉而心生欢喜,听了李鹤霖这番话更是高兴,扬声道:“哎,也不知道是谁,小时候追在我屁股后面临之哥长,临之哥短……”
话还没说完,王临之就被李鹤霖用手肘勒住的脖子,耳畔传来对方咬牙切齿的声音:“闭嘴!”
王临之见好就收,拍了拍他的胳膊,待力道松掉后,摸着自己的脖子谴责道:“暴力!
太暴力了!
你这样是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是会让那些喜欢你的贵女望而却步的!”
“无所谓,她们只是喜欢我的权势罢了。”
李鹤霖不想再继续这些话题,转而问起另外一件事:“安国公府的那两个驯兽师查清楚了吗?”
提起正事,王临之收敛了笑容:“查清楚了,两个都是伪装成了中原人的吐谷浑人。
安国公知不知道内情很难说,毕竟他结交了不少西戎人,里面不乏来自吐谷浑的。
但这俩都不是什么善茬,一个负责调教安国公府的庶女,一个负责调教庶子,庶女学的是如何像狗一样听话,而庶子学的是如何让小娘子像狗一样听话。”
说到后面,王临之都感到恶心:“那两个驯兽师自己都养了不少听话的外室,这些外室生下的孩子都被送去了扬州训成瘦马,再送去各个世族宅邸。
因而这两个人在世族豪绅的圈子里极为有名气,很多人都找他们去训练买来的死奴或者庶子女。”
李鹤霖沉吟片刻,问道:“有办法将他们抓出来吗?”
“有点难,毕竟安国公夫人挺重视这两人,除非让他们‘意外消失’,但为了不打草惊蛇,最好只抓一个,把锅推到那些不服管抢劫别人的灾民头上去,就说是在挑人的时候被围殴致死。
正好也让你名正言顺的治那些抢劫者的罪。”
李鹤霖思索了一番,道:“抓训练姑娘的那个。”
“好。”
两人说完话,又回到了不远处的观雪楼。
泰安帝正抿着清茶,看到他们回来,笑道:“方才出去的如此匆忙,可见了想见的人?”
“见到了,说了两句话。”
“那便好。”
泰安帝点头,没有再追问的意思,而是重新提起了方才没有议论完的事情:“对于张丞相提出的《税田丈测》,你们可有什么想法?”
李鹤霖道:“回父皇,儿臣以为不妥。”
“说说看。”
李鹤霖的目光落在中书令张锦的身上,而后者依旧端坐在王相权下位,端着茶饮了一口,丝毫不在意他的反对。
“前朝太康年间,曾对全国的土地进行过一次丈量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