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沃森明面的身份依然是位伤残人士,夏洛特·福尔摩斯没有让他参与到追踪行动——哒哒哒拄着手杖行走的跛子,怎么能胜任安静的跟踪工作呢?
所以他依旧待在那家临时租住的旅馆,等待着好消息的归来。
待到清晨时分,房门外响起噔噔噔的上楼脚步声,躺在床上佯作假寐的沃森从熟悉的节奏和沉重中分辨出来者的身份,提前坐起身来。
一个驼背的略显臃肿的老家伙推开门走了进来,他看起来须花白,下巴厚厚的胡须像是纠缠难解的铁丝团,通红的酒槽鼻肥硕如球,披着一块灰黑的沾着油渍杂草和树叶的破烂斗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流落街头的老酒鬼。
他一边像是含着浓痰似的含糊不清地咳嗽一边迈着酒鬼特有的左摇右晃前挪后摆的步伐走进房间,期间因剧烈的咳嗽抖落斗篷上的碎草枝叶。
沃森没好气地说道,“好啦,不要再演了,我知道你的演技比我高明多了。”
他似乎真的有些羡慕对方的化妆和演技,但实则内心已经挑出来几处毛病……不过从对方还能开玩笑的反应来看,应该是带回来了好消息。
老酒鬼嘻嘻一笑,声线却是如雀鸟般婉转清脆,他挺起腰杆站直身来,一把撕开胶水粘连的假胡须,揉搓着卸下胶皮似的假鼻子,掀起盖在头顶的厚实斗篷布,用沃森早已准备好的一盆清水,冲刷去头和脸庞的化妆色彩和油灰,露出白皙透亮的皮肤和白金色的秀。
短短几分钟,肮脏的老酒鬼便蜕变了一位高挑迷人的女士。
夏洛特用干净的毛巾擦去丝残留的油彩,卸下腰间的两把转轮手枪,缓缓说道:
“很遗憾,对方出城以后,我就跟丢了。”
沃森没有搭话也没有提问,他知道女侦探肯定会还有后话。
果不其然,夏洛特接着又继续说道:
“这個刀疤男子一离开城区就开始全地奔跑,他的移动度极快,简直都要比得上驰聘的马车!”
“我为了掩藏痕迹没办法大张声势地追赶,只能缓慢地跟在后头,本以为他这么拼命地冲刺,不用多久就得停下来歇息。”
“可没想到他竟然全程保持着这样的度跑出去数英里!
在夜色的掩护下,遥望地平线的边缘都见不到他的背影!”
“不过我也始终都没有起身追赶,全程匍匐在地前进——毕竟一开始在城区追踪时我就现,对方很有可能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或者是其性格十分谨慎,竟然还躲在巷子里等着我走进去。”
“对方特地将我带到城区外无视线遮挡的平原,我就猜到对方肯定是打算以此试探跟踪者是否会起身追赶,我干脆就拔下树枝和野草插在斗篷装扮成一团树丛,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脚印一边缓慢地不留痕迹的追踪。”
“这名密教徒非常谨慎,他的脚印从来都不是笔直的,而是如同绕圈子似的兜兜转转,这让我更加的警惕,动作放得很轻缓,就像是静止的草丛在随风摆动。”
“我一路追踪到某处低矮的山坡,脚印蔓延到坡脚就已经消失,我环顾周边只现目标从山坡一跃而下的深深脚印,足尖指向远处,似乎已经往城外跑去。”
“但我根据这名密教徒前面的谨慎举止推断,这必然是想将我们引导至错误的方向!”
“我一直待到天亮,借着初生黎明那倾斜下来的的光芒,仔细观察着矮坡四周围的杂草,终于让我现了线索!”
夏洛特长呼一口气,又继续说道:
“这名密教徒或许施展了抹去踪迹的邪术,但我却现在山坡周边几处杂草的叶子上面……凝聚的露珠数量要远远多过其他的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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