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姑且也算个活人。”
短暂的停歇结束,由于红方接连砍下两分,球权还是在他们手里。
看着排球迅被对方救起,再次打回来,又被我方打上天,研磨的眼睛盯着落至自己附近的那颗球,他的眸间场上红蓝双方所有人的位置。
前排已有三人开始移动,黑尾是最认真的那一个,他在潜心判断究竟那里才是会红方进攻的点位。
——如果他是研磨,此刻会在想什么。
音驹的打法是厚积薄的,先观察敌方的手段和底牌,然后再逐步起进攻。
但这次练习赛不同,孤爪研磨很了解蓝方的球路和技法,反之他所在的红方却有两个完全不熟悉的不定时炸弹。
——如果是研磨,宁愿暂时丢分,现在一定会不断地测试新角色的技能和潜力。
“左翼!”
在研磨的手接触到排球的那一刻,黑尾铁朗迅判断出位置,“去拦伊吹!”
明明另一方有更明显的防守漏洞,果真这一次孤爪研磨还是选择了伊吹天满。
这个球传得过高?
还未起跳的天满瞬间就察觉到了高度的变化,他无奈地看着前方——已然出现着三个高大的身影。
音驹的大脑怎么了?面对明显的防守针对居然还要传给自己吗?
他的眼眸与另一侧的孤爪研磨对视,金色的猫瞳闪过刹那明亮如星的光芒,唇角对他笑了一下,像是一种示威般的挑衅。
音驹的二传仿佛在故意说——托到这个位置,你能做到吗?
“……”
好吧。
他的手臂后扬,像是翅膀挥动一般,用最大力度蹬地。
——那就跳给你看。
明明场上的大多数人都要矮小,此刻的那位攻手突然依靠着双腿双臂拔起一个神乎其神的高度,冲上高空,硬生生借着傲人的高度和强大的滞空力,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比他更高更高的拦网者们。
——就像小巨人一样。
那是一个只能用「高昂」去形容的直线球。
飞吧,飞到空中,去破开一条无人阻挡的通路。
球不快,攻势也不强,即使面对着三人拦网,但偏偏没有一个拦网者的手指能够碰到这直截了当的扣球,任由着笔直向前的斜线球避开自由人的跳跃区间,往球场的后方死角落下,刁钻地击打着蓝色方的边线。
“前辈。”
球网后是一双压迫力十足的黑眼,认真又冷漠地奉还原话,“只有这种程度,看来是追不上我的。”
猫又教练举起旗子判给红色方,第三轮攻防战再次红色方砍下。
“伊吹做得好!”
“你这小子跳得真高啊!”
红方球员高兴地抱向天满(研磨除外,他不想动),而这位得分的主角正蹲在地上自闭,崩溃地懊恼于自己上头,居然对着理论上小很多的前辈说出那么中二的垃圾话。
好尴尬。
——洗了蒜了,这么多年打球上头的毛病还没改。
蓝色方的气势悄然改变,部长黑尾捡起排球丢给对面,但脸上却丝毫不见连输三球的紧迫,而更是燃起一种极致的兴奋感。
所谓王牌,本是形容主打左翼的选手,但在高中联赛里更多去称呼在逆境时也能逆流而上破开防线的人,在困厄中也能让队友对胜利深信不疑的人。
黑尾深知自己不是这样的人,他最多也仅能作为主将鼓舞着队友们的斗志,但他并不拥有成为王牌的潜能。
而他的眼前站立着一位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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