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逍遥和付庚重商量着兵分三路去包抄敌军,各自领一千士兵出。
两人谈论之时,柳厢洗耳恭听,一字一句记下内容。
开城门!
迎敌军!
无垠国的军队身穿沙砾色的暗黄铠甲,大有障眼法之用,待他们兵临近前,不停地使弓箭手射裹有火焰的箭羽,铺天盖地朝木逍遥,付庚重,柳厢等方向飞来。
火球下坠,宛如流星陨落,灼热危险,无处躲避。
有一群大睦朝士兵避之不及,被火球砸中,顿时叫火海吞没,烧出半边天的红霞,可怖的惨叫蜿蜒在耳畔,譬如厉鬼低嚎。
柳厢心腑一窒,明白沙场之上生死难料,佯作自如,忽视那些恐怖的声音。
领着人马躲避火箭的袭击,逮着空隙追逐无垠敌军。
无垠国派来的一位领年岁不大,乍一看也不过二十,他身穿无垠国特有的服饰铠甲,臂膀上挂满珠玉,头盔下的一张脸嗜杀中隐藏着野心,嘴角绷成笔直的细线,不苟言笑,冷冷地号令手下加快度。
他说着无垠国的古话,听在耳里像极了小鸟在叽叽喳喳。
火箭烧死了一堆大睦军,大睦军的箭雨显然杀伤力小了很多,然而三股势力包抄过去,默契十足地把敌军围了一大半,浴血奋战,打得忘我至极。
柳厢见大睦军的惨状,气极,“早知如此,理该把火药弹提前做出来,干他大爷的!必定比他们这些劳什子火箭厉害!”
付庚重点头称是,隔着老远对柳厢有言必答,“柳师父,徒儿亦有同感,徒儿愿日后助柳师父研制火药,用于战场。”
柳厢笑了笑,挥鞭策跑,冲进敌军,舞着弯刀面不改色地厮杀。
两兵交接,黑黄盔甲浑成一团,仿佛作画丹青时调出的两种最是不该融合的颜色搅在一起,又脏又丑,令人咂舌。
木逍遥手仗阔刀,直朝无垠国领冲去,那少年领躲也不躲,血气方刚的他冷笑一声上去与木逍遥硬碰硬,两人刀剑乱舞,银光乱洒,斗得好不痛快。
柳厢和付庚重则选择性以箭射杀无垠国的火箭手,再用刀剑对着其他无垠小兵连劈带砍,不多时,面色皆是血红,温热的血液滑进眼眶,染红了干净的眼白。
脚下重叠的尸体一堆比一堆高,不知何时,木逍遥和无垠国的少年打得不分上下,那少年见自己的火箭手死伤惨重,眉尾一跳,手指放在嘴里吹了声清脆悦耳的口哨。
哨音一寂,余下的一千多无垠士兵马不停蹄向少年的方向纵马奔去。
木逍遥被少年砍了肩膀一刀,疏忽之下眼前之人已经骑着马愈加渺小,渐渐地隐在黄沙席卷的天幕下,他鼻子气得一耸,恶狠狠道,“想跑!没门!给本将军追,不拿下他们誓不罢休!”
众士兵听令,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不已,追随木逍遥步步向少年的军队消失的地方急驰而去。
柳厢和付庚重领着兵马紧紧跟上,追了一路,不见木逍遥和那少年的身影,四周全是一望无垠地漫天黄沙,除了火把照亮,就只有稀薄的月华助以视物,慢慢地,他们跟丢了。
沙漠的夜晚寒凉如冰,凉嗖嗖地夜风一阵一阵地吹刮,抽得人脸蛋生疼。
呼啸的风儿裹挟着扑面的黄沙,若一张嘴就极有可能喝一口沙子进肚子,柳厢对付庚重打着手势,“人不见了,咱们是继续找,还是先行回风城?毕竟不认识路。”
付庚重用手势回答,“找,不能丢下大将军不管。”
柳厢点点头,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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