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光闪烁的毒针飞驰在空中,半道上就被柳厢一弯刀给悉数打得四下跌落,滚进了沙漠里。
柳厢见沙戎楼看着年龄也就二十的模样,心底嗤之以鼻,不在原地等待,直接主动出击,驱马上前,和沙戎楼在士兵的惨叫声中一刀一剑撞击在一起。
“划拉”
一声刺耳的粗粝响音,两人的兵器凌空僵持,气氛危险。
柳厢扬扬秀眉,红唇一掀,咥笑道,“无垠国的太子殿下,今日一战,姐姐会教你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猪嘴!”
沙戎楼一气之下怒骂几句无垠国的古话,记起柳厢肯定听不懂,只好说了一句他最擅长的中原话,谁承想对方听了不但不怒,还张大嘴巴不顾仪态地狂笑不止。
柳厢素日就不是顾及仪态的人,在沙戎楼面前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她笑罢,手上力头使劲,猛的把剪水银练弯刀按下几分,另一手旋着玄铁腰刀分毫不差地劈在躲闪不及的沙戎楼手臂上。
手起刀落。
沙戎楼的手臂豁开一道一指宽的血口,里面白骨森森,触目惊心。
沙戎楼对女子总归会有一点鄙视轻蔑,心口自然而然以为柳厢不过是空有其表的挂名将军,可惜他的瞧不起硬生生叫柳厢给他上了一课。
被中原女子在眼皮子底下划了一刀,简直是毕生耻辱!
若不能杀了此人,他至死也不能释怀!
“啊啊啊!
我要杀了你!”
沙戎楼自幼嗜杀,动辄一剑刺死近身伺候他的宦官婢女,无垠国王对此不觉有异,还大大赞扬沙戎楼杀伐果决,有君王风范,他从小到大被无数人捧着供着,何时受过这般屈辱。
情绪失控,沙戎楼修长的利剑一转,一举朝柳厢脖颈处斩去,似乎不把柳厢的级砍下来就誓不罢休。
柳厢见沙戎楼猩红的眼睛越红了几个度,心道这小子真是不经刺激,只知道杀人,不知道动脑。
风情寨出身的柳厢,十八年来与数不清的各类武士打斗过,身手矫健不在话下,她微微偏头躲避,沙戎楼的硬剑没有伤到她的皮肉,却不可避免地被削去了一缕乌。
掌心长短的丝飘在黄沙上,被马蹄一脚踩上,肮脏灰败。
柳厢眉心一跳,怒火中烧,“身体肤受之父母,你他大爷的!敢砍本将军的头!受死吧无垠小狗!”
话音一落,她便双手并用,两刀齐,步步紧逼沙戎楼,直把人打得驾马后退,左右躲闪。
脑海掠过一念,柳厢嗤笑,自腰部掏出一颗小小的红色弹丸,在沙戎楼怒冲冠,正欲挥剑捅来的关头抛了过去。
“砰”
的炸响,厚重的红雾爆开在本就浊臭恶心的空气里,掩住了两人的面目。
柳厢条件反射捂住口鼻,待红雾四散后,举目一瞧,沙戎楼抬起血淋淋的手臂护着鼻子,不料动作晚了些,他和他身边的无垠士兵不受控制地哈哈大笑起来。
周身抖动,笑声不歇,差点握不住手心的武器。
眼见“笑不停”
作用上来了,柳厢乘沙戎楼懵的当儿,剪水银练弯刀如一条银蛇蹿了出去,一口咬在对方的脖子处。
沙戎楼眼疾手快,一边笑一边躲了躲,那弯刀擦着他的皮肉割了一道血痕,未能预计之中地割破喉咙。
沙戎楼眼睛里装满愤怒的怒火,嘴角却裂到耳根子了,他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你!你!牛香,哈哈哈哈!本太子急住你了!哈哈哈哈!我会鲨了你,鲨了你,哈哈哈哈……”
柳厢见沙戎楼笑得眼泪都夺眶而出,扮了个鬼脸,将对方的怒气值又提高几分,笑道,“我不叫牛香,你想杀叫牛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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