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需要我给你带路介绍府内景物吗?”
她声音其实很好听,可惜明珑心中早已对她有不好的滤镜,听着总觉得她另有目的。
见明珑摇头,她像是有些失望似的,才又转身离开。
她走后,明珑又佯装赏荷似的在那桥上来回踱了好一阵,确定人已经走远,才往最后看到常辰的方向找去。
这祝莺好像也没有自己预想的那般可怖。
师兄师姐他们不会真的把自己丢下不顾的,应该是藏在某处伺机而动。
可找了好一顿都没能找到其中任何一个人,整个祝府静悄悄的。
经过这样一番找,明珑这才现,并不是绿未提供给他们的路线上没人。
而是整个祝府,都没人。
房屋内明珑自然是没敢进去,但偌大的一个城主府,晚上竟不设防?没有任何一个巡府和丫鬟家仆,白天明明三步一候的。
明珑伏在城主府最屋檐高处往下看去,这座宅子,沉寂的可怕。
一时没了方向。
思索一番,最后还是决定沿着绿未给的路线去找那地牢。
师兄他们很有可能见祝莺在与自己谈话,分散了祝莺的注意力,他们则趁这个时机先去探地牢。
有一股不详感一直压抑在心头。
在去地牢的途中,一路上自己的心跳声异常明显,太静了,不由自主地,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忽然在路过一个转角时,终于现了两道人影。
却是祝莺和一个身穿纯白金丝锦衣的男人,领口处有一道蓝色装饰。
两人似乎正要进入卧房,她托着男人的手小心地走着,那男的长的很高却身形消瘦,很是孱弱。
祝莺在和他低声说着什么,笑意温柔无边。
忽然她脚步一滞,那男人察觉到祝莺停住了脚步,也跟着身形一顿。
明珑赶紧将自己伏得更低,当再次伸头去看时,祝莺已经牵着男人的手往外走了。
就当明珑要走开时,那男人无意识朝这边抬头看了过来。
……明珑脚步凝住。
太像了,眉眼和气质,真的很像祝泽。
但明显他不是,身形和神态全然不同,且他的动作给人感觉非常不自然,僵硬无比。
……果然,祝莺这个疯女人!
明珑不自觉地咬牙,潜行保持着一段距离跟上两人。
其实自己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根据绿未给的情报,祝莺本人虽因为长时间饮用鲛血,几乎算是重塑出了仙骨,但她到底是天资不高悟性不强,以至于到现在境界并不算高。
或许自己能趁她不备把男人掳走。
可是,后一步又该怎么办呢?这皮难道要从那个男人身上重新扒下来?
此时离两人更近了些,他们说话的声音传到耳中,打断了明珑思绪。
虽是在走着路,但祝莺的眼睛一直停留在男人身上,眼中满是倾慕和迷恋:“抚川,出来走走,是不是会感觉好过点?”
这种病态的迷恋让明珑觉得恶心,这是对死者的辱没!
连名字都要被套到别人身上。
“……”
“抚川,今天祝泽的朋友们来家中做客了,我瞧着他们真可爱,如果祝泽没有误会我的话,应该也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坐下和我聊聊天吧?”
“……嗯,应是如此。”
男人的嗓音低沉却不失清润,是很温柔的声线,但可能是因为他此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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