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敬之方才也知道二人不过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而已,一听说是有正事,便停下来要走的步伐,回过头来坐好,然后问道:“什么事情用得上你们专门走一趟的?”
“知道你有一支严密的情报组织,我想问一问,京城里的南诏国人,是不是南诏国的宁王?”
公孙元濯压低了嗓音,问道。
楼敬之听到了此话,手上的折扇一摇,表情十分的洒脱不羁,他淡淡一笑,手指不经意的敲动着面前的桌子:“嗯,确实是宁王不错。”
“那他暗中潜入天越国,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公孙元濯的脸上是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听到了楼敬之肯定的回答,便皱着眉头接着问道。
“要做什么么,也只有他自己的心里清楚了,他也不过才来了三日而已……”
楼敬之面上的表情有些莫测,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转而又恢复了那样的一副洒脱的笑意:“用了我的情报,是不是该给我点儿补偿?”
“切。”
上官如烟在一旁听见了,表示自己十分的不屑,这个楼敬之,倒还真的是个商人啊,就连着这种事情,都能算计的清清楚楚的,也真的是服了他了。
“嗯,这顿饭钱裕亲王府付了。”
公孙元濯说着,就要从怀里掏银子。
“你们不是说没带银子么?”
楼敬之见公孙元濯伸手去怀里掏银子了,嘴角忍不住的又是一抽,表示自己十分的无语。
“是没带银子,可是带了银票。”
话音一落,公孙元濯就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然后放到了桌子上,最后还不忘向楼敬之叮嘱道:“这一桌饭菜一共是七百一十两,你还要找我二百九十两,一分不能少。”
楼敬之朝着公孙元濯翻了一记大大的白眼儿,然后眉头一挑,就将千元的银票递给了身后的店小二,店小二连忙拿着银票就下去找银子了。
“既然收了银子,何不多透露一点儿消息?”
公孙元濯又说道:“那南诏国的宁王一共来了几个人?这三日的时间里,和什么人接触过?你知道多少,一一说来我听听。”
楼敬之刚刚还想问对方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把银子给拿出来了呢,却不想原来公孙元濯这样的做法是留有后手的。
其实他一早就有感觉,只不过是千算万算,却没有算过公孙元濯而已。
“哼,我不说。”
楼敬之咬着牙道。
上官如烟在一旁见了,当然是不依的,她往嘴巴里面最后塞进去了一只鸡腿,然后挑了挑眉,说道:“我听说你这望江楼里生意还不错是吧,你说万一我出去喊一声,在这饭菜里面吃到了好几只死蟑螂,你觉得你这里的生意还会这么好么?”
听到了这话,楼敬之脸色一变,颇有几分自己身为一个生意人,却是被街旁的小混混给坑了的感觉,从来都不曾知晓,这裕亲王和裕亲王妃竟然是这般难缠的人物,可是,显然对方这样的做法,他不买账还不行。
“卑鄙。”
楼敬之不满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想必你也是听过这个典故的,”
上官如烟毫不介意的轻轻一笑,眼底破碎出来了两抹“卑鄙。”
楼敬之不满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想必你也是听过这个典故的,”
上官如烟毫不介意的轻轻一笑,眼底破碎出来了两抹淡笑,看的出来如今的心情很好,也在心里为自己的做法给暗暗地点了一个赞。
“这个嘛,我还真的是没有注意,我只知道南诏国的宁王来了天越国,你们若是想要知道更详细的事情,回头等我问了弦歌,再找你们。”
楼敬之不禁也松了口。
“好!”
公孙元濯点了点头,表示十分的赞同。
上官如烟在一旁看着,哪里不知道楼敬之根本就不是个轻易被人威胁之人?若是他真的不想说,便是怎么也不会开口的,方才的一番话,只不过是几个熟人之间的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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