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的长靴抬起,越过地上那些杂物坐在了太师椅上。
冰冷的眼眸看向下面,眼中深不见底:“你们两个谁告诉孤,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赵良娣被那股目光注视着,不敢动作,只是浑身的血液一点点凉了下来。
南殊站在赵连娣身侧,也不开口。
只是她衣裙凌乱,上面还带着点点血迹,活脱脱一副受了欺负的模样。
没人说话,太子放在桌面上的手不耐烦的敲了敲。
李良媛一直站在角落中,这时走了上前。
她跪在殿下的脚下,哭哭啼啼道:“殿下,您要为殊昭训做主啊。”
她当真儿是没想到,居然还有意外之喜。
殿下都来了。
本还在担心今日这事怎么传到殿下耳朵里,如今看来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李良媛早就想好了一份说辞,跪在地上说的天花乱坠。
“殊昭训不过是来请个安,却没想到赵良娣像是疯了一样对殊昭训是又打又骂。
嫔妾都与她解释过,如今殊昭训可不像以往还是赵良娣的宫女,如今是殿下的昭训。”
“可赵良娣非但不听,却是越发生气,大骂殊昭训,还拿起花瓶茶盏就砸。”
她说着指着地上的烛台。
“这东西差点儿砸到殊昭训的脸,若不是那宫女挡了一下,只怕殊昭训要没了命。”
那烛台落在地上,尖锐的角上还带着血迹。
“殿下,殊妹妹好生委屈。”
李良媛想必是往日里来恨极了赵良娣,这些话瞧着中肯,却实际上处处都在偏帮自己。
南殊眼帘颤了颤,李良媛这个人她不喜欢,但是这张嘴她可是满意极了。
太子殿下听后许久没开口,足足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是么?”
短短两个字,却足以听出语气里的冰冷。
赵良娣似是被那语气伤了心,咬着牙倔强道:“嫔妾无错。”
她有何错?是南殊这个贱人先骗自己在先。
隐瞒容貌,心机颇深,如今居然还爬到了殿下的床榻上!
她是个什么东西?
“娘娘无错,是南殊错了。”
南殊见状走了上前,她对着赵良娣屈了屈膝:“是南殊不懂事,赵良娣不愿意见到我也是情有可原,还请赵良娣莫要生气。”
她屈膝后站直时膝盖抖了抖,像是哪里受了伤。
素色裙摆染了不少血迹,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让人不仅去想,若是那烛台当真砸在她身上,那些血就是她身上的。
想到这个可能,太子殿下眉心一皱,瞬间便有些不悦。
可赵良娣正是怒火中烧。
她死死地盯着南殊的脸,二话不说上前推了她一把:“轮到你在这-->>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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