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你心里有事。”
时瑜避而不答,转而换了一个话题,“我的图纸画了一半,思路不能断,我先回去了。”
“那个不急。”
时瑜摇摇头,抽出手,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工位上。
阮知秋还是想拦下时瑜问问情况,但是这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他低头一看,“蒋教授”
三个字赫然摆在手机屏幕上,阮知秋没有办法,只得先把时瑜的事暂时放下。
“老师。”
阮知秋礼貌道,“您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
“好,好。”
蒋成山说着说着,忍不住叹了口气,话里话间都难掩自己的为难。
他在电话的那一头显得有些游移不定,倒是阮知秋很坦然,“老师,没事的,只是送到我这里实习而已。”
“我会让小陆好好指导她。”
蒋成山疲惫道:“知秋,你多担待一点。”
他停顿了一下,“我那朋友把他女儿惯得无法无天,但是人没什么坏心眼。”
阮知秋轻声应下了。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陆清河操办的,阮知秋没问过其中的细节,只知道要来的人和他同校毕业,学历不错,以前有过相关的从业经历,家里有公司,算是个千金大小姐。
恰好好陆清河手下有一个空位置,便让她来实习。
等实习期一过,她可能也要回自家公司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在自家公司实习,阮知秋也懒得问。
“要是有空,来北安大学转转吧,给学弟学妹们传授一下经验。”
蒋成山忽然话锋一转。
阮知秋听完后,选择保持沉默。
他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蒋成山没再勉强,二人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后,他便挂了电话。
北安大学。
阮知秋收起手机的那一刻,目光微微一滞,思绪骤然飘远。
他忽而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去过北安大学了。
阮知秋能和北安结缘,多亏了时瑜在中间推波助澜。
原本他只是淮临的“无业游民”
,每天不是打架斗殴,就是随便找个地方打工,再不济就是去海岛吹风。
但是因为时瑜,他一鼓作气,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就考上了北安大学,仅仅是因为时瑜曾经和他说过,他要考回北安,考上北安大学。
阮知秋高三那年像是不要命似的学习,就连一向不待见他的班主任都有些意外,甚至一度怀疑阮知秋被夺舍了。
在淮临,分别前的那一晚,时瑜在海边流着泪对他说,阮知秋给不了他想要的生活。
“你想要什么生活?”
阮知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失手摔了一下游戏头盔,谁曾想,居然摔出一个金手指苏白手上多了个没人能看见的进度条,每隔10个小时,就能创造一个bug第一个bug,苏白提前了全球玩家十个多小时,进入了游戏等所有玩家进入游戏后,苏白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