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来和豆豆全然没想到,眼见着拐个弯就能瞧见主院了,却被人拦在了路上,前面黑漆漆的,后面黑漆漆的,唯有云来提着一盏灯。
微光之下,云来紧紧的将豆豆挡在身后……
“哈欠!”
冷不丁的,燕绾打了个喷嚏,眉心旋即拧起。
薄言归被她突如其来的喷嚏,着实震了一下,见着她坐在那里愣,不由的紧了紧手中笔杆子。
是屋子里的炉子不够暖?
还是她穿得太少?
可方才那一口……穿得似乎也不少吧?
“我能不能出去一趟?”
燕绾觉得心里不安。
薄言归睨着她,不置可否。
“去看一眼豆豆就回来。”
燕绾忙解释,“反正离得近,去去就回。”
薄言归没吭声,燕绾已经夺门而出。
乍见着燕绾跑出来,刚走到院中的景山委实愣怔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多问,人就已经从他身边跑过,直奔院门而去。
“这是怎么了?”
景山愣了愣,有些不明所以。
众人摇头,谁知道呢!
忽然间从房内跑出来,许是书房里做了点什么?
“主上!”
景山进门。
薄言归抬眸看他,“说。”
“小厨房内的面粉被人搀了药,但跟厨子和厨娘没关系,所有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绾夫人没有沾染分毫,多半是察觉。
卑职已经派人去找,小公子提及的那个小贩,想必很快会有消息!”
景山毕恭毕敬的解释。
薄言归若有所思的点头,“查。”
“是!”
景山明白自家主上的意思。
不论是谁,必须严惩。
主上的眼里,揉不得沙子。
如薄言归一般,燕绾的眼里,也揉不得沙子。
一口气跑回衔泥小筑,推开豆豆的房间,床上压根没人。
呼吸一窒,燕绾转身就出了门,直接找上了枝兰。
“公子说,要去主院外头等您,您没见着?”
枝兰面色骤变,“云来一直陪着,按理说不会走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