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回了燕莲儿处,待将话说尽,却没见着自家主子有任何的反应,不由的心下一怔,“主子?”
“这种事,同我有什么可说的?”
燕莲儿摸着面上的痕迹,掩下眼底的冷冽,瞧着倒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都这般模样了,还能如何?罢了罢了,这日子也就这么过吧!
好歹,我还有真儿在侧!”
主子都这么说了,月儿还能如何?
“对了,真儿还在后院跪着呢?”
燕莲儿问。
月儿点头,“出了这样的事儿,小公子心内愧疚,日日都去跪着,祈求您的原谅。
主子,小公子年少不懂事,诚然也是为了您,您就原谅他吧?”
“月儿,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罚得重了些?”
燕莲儿眼角微红,“你以为我不心疼,可若不这样做,只怕王爷不会放过真儿。”
月儿忙宽慰,“小公子毕竟是摄政王府唯一的孩子,主上心再狠,也不可能真的对小公子做点什么。”
“那你就错了,他能坐在摄政王这个位置上,靠的可不是心慈手软。”
燕莲儿幽然吐出一口气,“罢了,这事莫要再提,你且去告诉真儿,以后不必去跪了。”
月儿欣喜,“主子原谅小公子了。”
“去吧!”
燕莲儿表面上好似累极了,不愿再多说半句。
见状,月儿快退下。
只要主子解了小公子的禁足,便什么都好说……
摄政王府内,是再也掀不起大浪来了。
施戚戚寄心思于碧荷园,却也没得到碧荷园的动静,只能暂且按捺。
车轱辘,快转动。
不知前路何方?
终于,马车停下来了。
“放我出去……”
麻袋里,出急促的声音。
“别吵!”
燕绾手腕上淤青,若不是这麻袋口子系得太紧,她活动的范围有限,何至于挣不开?
“再不松开我,我就要尿了……”
外头:“……”
“真的!”
燕绾已然带了哭腔,“你们都不是爹娘生爹娘养,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都不吃不喝不方便?”
外头妥协了一下,“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