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自己呢?”
秦之景问道,“你应该找一个适合你的人,一个能够给你幸福和安稳的人。
你不觉得这样才是对自己负责吗?”
“可是我……”
陈舒欲言又止。
他想说他爱她,但他又觉得这样说太过冒昧和自私。
他想说他不能忘记她,但他又觉得这样说太过软弱和无能。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呢?”
秦之景问道,“你不觉得这样很累吗?很苦吗?”
陈舒说道,“但是我更觉得没有她很难过,很孤单。”
“为什么?”
秦之景不解地问道,“难道就因为她是士族吗?这些世家子弟自视甚高,各个都是大女子主义。
年则更甚,我印象中她就没笑过。
嫁给这种人,迟早得被闷死。”
陈舒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他。
秦之景看了看他,叹了声气。
过了好一会,陈舒:“你最近怎样?”
秦之景抱怨道:“今年九月就要成婚了,现在被我父亲拘着在家练男红,他想让我能自己参与绣嫁衣。
今天的宴会要不是你家办的,指不定还不让我参加。”
他知晓陈舒不大关心婚事,所以也没有刻意回避话题。
“自绣嫁衣,乃忠贞之象征。
勤谨细腻,守家之责;彰独特风采,蕴美好前程。
节俭典雅,婚缘永固。”
“老古板。
也不知冠军侯世女她人如何。”
“你们没见过面吗?”
“就去年纳征的时候见过一次,人倒是长得端正。”
“观人之贤愚,宜以德行为重,非貌取人。”
秦之景当没听见一样自顾自的说,“不过下个月冠军侯就要归京了”
。
“是啊,持续几年的战争终于结束了。”
宴会已散,稀稀落落的马车停在陈府门前,年则告辞后便在年沂的搀扶下上了马车。
微风拂面,傍晚时分,马车缓缓穿梭在青石板铺就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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